人,何大清那绝对是超级毒舌。
何雨柱上辈子之所以嘴巴那么臭,跟人说话,总是喜欢一剑封喉,把话题跟人家唠死。
他就是深受何大清的影响。
何大清一番话,怼的壹大妈脸红脖子粗,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怎么还击何大清。
就在这时。
聾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后院来到了中院。
“何大清,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今天做的这事兒,也太不地道了。”
“不管怎么说,易中海跟你都是多年的老邻居。”
“今天,易中海落难,你怎么能幸灾乐祸呢?”
“居然还让放鞭炮高调庆祝?”
“哼,你是不是要激起咱们全院邻居的怒火啊?”
“咱们全院邻居都在为易中海担心之际,你居然落井下石,还放鞭炮庆祝?”
“何大清,你有没有考虑过咱们大院里的集体?”
“假如易中海真因为偷盗东西,让轧钢厂保衛科给抓起来,那样子会给咱们大院里抹黑的。”
“到时候,咱们大院里就没机会评选模范大院,到时候咱们全院邻居,都领不到街道办发放的物资。”
“何大清,你说你这不是跟全院邻居做对吗?”
聾老太太拄着拐杖,板着脸,居然当着全院邻居的面,道德绑架何大清。
她这手道德绑架的功力,可比易中海还要厉害。
怕是易中海要是在这里的话,都会对聾老太太甘拜下风。
“老太太,瞧您说的,我可不敢给咱们全院邻居为敌。”
“我何大清只不过是代表全院邻居,发出了全院邻居的心声。”
“易中海在大院里作恶多端,盗窃国嘉物资,诬告我儿子何雨柱,可不止一次给咱们大院里抹黑。”
“都是因为易中海,害得咱们大院里连续好几年,都没能被评上先进模范大院。”
“这一次,易中海穿着新鞋走老路,又从厂里往外偷东西,他这是又给咱们大院里抹黑了。”
“老太太您不当着全院邻居的面,痛斥易中海的不是,您老人家怎么把矛头对准了我何大清啊?”
说着说着,何大清一副恍然大悟状。
“哦,我明白了。”
“老太太,一定是以前,易中海没少给你买猪头肉和白面条,堵住了你的嘴巴,不让你往外说他的不是对不对?”
“也是,吃人嘴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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