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也在摆。
走远的白药师想他素来持重,听说将雪精给他就成了这样,不知是好是坏?
狗欢走来,手摊着,手心有一串红色籽粒。狗欢已不像刚才踢打树干时那样怒火冲天,对已安静下来的兽蛋道:“冷骏,你可要想好,你不要为了小师妹,把命都丢了。”
乃摘五颗红色籽粒放在掌心。
“二师兄,有两件事说与你听。
“第一件,我说尝剜肠草籽在前,师父所言在后,两者无关。”
“第二件,我命硬得很,我不是只服一粒,而要一次服五粒。没事则人治毒疮、大厉,服一二粒就很安全。
“剩的你捡好。”
狗欢默然,目光交替落在冷骏脸上和掌心五粒剜肠草籽上。
“大师兄,你看那株草。”
“哦,江边一碗水,为兄给你取来!”
走去将这像荷叶般形如小碗盛有半小碗水的药草小心摘下,过来递给兽蛋。
“大师兄,你看好了。”
将这五颗红色籽粒一把丢进口里,和着小碗的水吞服了。
稍停道:“大师兄,我们回去。”
他俩沿着溪走。走一会后冷骏觉腹中不适,逐渐加剧感到恶心,肠胃绞痛,腰不能伸。
狗欢回头看他,他还强作笑颜,笑脸渐因口角流涎、面肌抽搐而变狰狞。
终于嚎叫一声,倒下后又腾起,如弓反弹,一次比一次弹得高,掉进溪水中,又变成条扑腾的大鱼于乱石和浪花中翻来滚去。
狗欢吓得一边大叫师父,一边跳下溪去按他,哪里按得住。只得丢了此翻腾得欢的人鱼,飞跑回去。
白药师赶来时,兽蛋疯狂已毕,倒在溪边。脸色发黑,体中弹簧发条将断未断,面和腰部肌肉时不时还抽搐一下。
白药师知他是一次服的五颗剜肠草籽,慌忙和徒弟一起把他放平,欲灌服解毒的药丸。
李翠云拔下头上银簮子撬他牙关,哪里撬得开!
白药师便掐解毒催呕吐的穴位,二徒弟也一齐上阵。折腾一会,崽儿分开他眼皮看了说:“师父,师弟眼珠都定了。”
白药师不禁前俯后仰,大放悲声:“都怪我!都怪我!”
冷骏眼皮睁开了一丝缝隙,嘴唇也在张合。白药师慌忙俯身道:“徒弟,你有何话说?为师在听!”
李翠云脸上愁云层层遮,头发纷披在脸上膝上,也与狗欢、崽儿一起跪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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