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个捆扎起的大面积稻子垛。
两个拖拉机手一脸懵逼不知这是在干什么。
兽蛋儿却是看那边拔稻秆,就知之矣。心痒痒之,不是如意在挠,而是几朵火苗子悠悠地燃起来了。
哈哈,哈哈镜王国的哈哈镜,我不踢翻,谁来踢翻?踢翻它一面又有何用?就当是个玩儿!
几朵火苗子没有迅速烧成个火盆而只是烧燃了蚂蚁窝,蚂蚁爬得五脏六腑连胳肢窝脚板心上都是,是因为头脑并非空白而是在提醒有危险,捆起,跑的话有枪子儿“呯!”
此乃之前运动尤其是反右结的瓜。民间“腹诽”的应不少,都傻了不成,只不过谁要提出怀疑的看法,谁就会成为“辩论”对象。被大伙儿拎着脖子拉到会场中心,站好,弯腰,低头。
想起出发前一天买的报纸,途中用来垫屁股坐,正好可用来当把七星剑。
他这才在挨近那片插稻田的公路边停车,跳下拖拉机走了过去。
另两个拖拉机手不知他要做什么,多半是看闹热吧,也停车跟随其后。
拉力运稻束的队伍正在穿梭,每人如怀至宝地捧着沉甸甸一抱禾秆以小碎步跑行十来米交接或放置,再小跑回来。
这些人中有教师、城镇干部和外地发配来劳改的右派等。人民公社调配劳动力,各行各业召之即来,来之能战。
这三个拖拉机手站了下来。有个拖拉机手对面前的人开玩笑说:“嘿,你们裤裆都在流尿!”
他前面两个女的正在“交接棒”,胸前都被染成了稻叶和稻穗的黄绿色,手肘和裤腿上糊着田泥,衣服下摆和裤腰都是湿的,像正在嘀嘀嗒嗒。
其实她们汗衫也是湿完了的,整个一个汗人,她们红扑扑的脸被五颜六色的身体抢了风头,她们脸上的孱弱幽怨和抵触又被强撑着的豪气球英气球压缩得几乎看不见。
她们一听拖拉机手这话,都垮下脸来,空手这个马上就背过身去察看“裤裆”(其实是衣襟)拧干滴淌的“尿”,持禾这个无法顾及,生气地谴责道:“你这说的是什么?拖拉机手,说话要注意哟!”
有个领导模样的走来用手背向他们挥了挥说:“几位拖拉机手,你们快开吧,不要停在这里!”
“同志,你们辛苦了!”
冷骏对领导打招呼后举手向大田挥舞:“喂!喂!”
他这副架势令正在放卫星的人们全都停了下来,傻望着他,趁此歇一口气。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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