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是不是要升级为社了?”
“我们互助组要加入封土合作社!”
“我们组也要加入!”
封土头脑意外清醒:“你们都想好了呀?对洪同志说的都听清楚了?这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加入合作社,土地就入股了,归合作社管了,不归你自己,你想拿去卖,就不行了。
“你说这块地种包谷,不得行,合作社喊种棉花。就算听你的种包谷,收的包谷也不是你的,是合作社的。”
人们抢着问:“啥子叫土地入股?”
“啥子叫分红?”
“土地分红,农具分不分红?”
“牛分不分红?”
“入了社还能不能退出来?”
封土哪里答得出来,答得出来身上也没有长几张嘴!
冷骏见不解围不行了,掏出纸笔:“我来做个初步登记,想报名的有哪些,一个个来。”
结果很干脆说要报名的只有几个人。
人圈外有人大声责问一个腰拴谷草绳积极要报名,但按区域不是封土合作社范围的人:“哼!你昨场把猪牵去卖了?”
“怪狗日的!我盖房子缺钱,隔这么远,你都晓得了!是哪个背时的给你说的?”
“隔好远?你龟儿卖猪哪个不晓得?你猪卖了来入啥子社?”
“洪同志今天才来讲话嘛!我日妈卖条猪还要㞗你来管?”
“㞗大爷管你!你娃儿在外头,你消息比哪个都灵通!”
封土听了便一把将拴谷草绳赶在入社前卖猪这人推开。他也就转过身走,大声道:“还有赶着卖田卖房子的咧,卖条猪!”
几天后,大船驶去观摩迎龙乡祝家庄农业社成立大会,张宇也在船上。大船驶过留仙镇时,听见传来急雨般涌动又如珠玉般清脆明亮的腰鼓声,仿佛八仙在那里庆寿天女在那里散花,扣人心弦令人产生无限的神往。
洪范提出下船去看一下:“这里也可能在建社,这完全是群众自己的积极性!我们路过都不去看一下,当了群众的尾巴还不知道呢!”
张宇同意了,对几个随船记者:“你们中间可以去一个。”
记者们都想采访这突发新闻,一位女记者争赢了。
洪范和女记者到了万天宫的一个侧殿,见台上扯着红色横幅,横幅上别着的比书本更大一些的菱形的白纸块上写着黑字“先锋农业合作社报名大会”。
腰鼓吸引来的大都是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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