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生完孩子之后,还有更大的困难,需要更多的钱,所以才坚持非要来见您不可?”
秦树生沉默地看她一眼。
秘书不知自己哪儿说错了,却直觉老板好像突然就不高兴了。
她赶紧住了口,低低垂头,退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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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树生上楼,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忽然扯松了领带,按下内线电话给助理,吩咐,“所有日程额向后顺延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不要有任何人来打扰我。”
“也包括你。”
助理愣怔下,立即答应,“明白。”
吩咐完毕,秦树生立在桌边,望向窗外。
他的办公室视野极佳,能将这个城市最繁华和优美的风景收于眼底。
可是这一刻,他眼前却只是一幕幻象:在那通往电梯的通道上,人来人往里,有个小小的身影独自坐在靠墙的沙发上。紧张、尴尬,却又执著地望向每一个走到她面前的人。
她不认得他,可是她却执著地想要找到他,见他一面。
其实无论是妇产医院的大夫,还是他的秘书都错了,他们都以为他从未见过那名女子。
可事实上,他见过。
那天巧合,是电视台要给老院长做节目,所以他亲自去妇产医院捧场。
可是电视台的女记者一见他,就忘了那日的主角是老院长,追着他采访个没完。
他有些烦躁,索性寻了个理由,打算从后门离开妇产医院的大楼。
然后,就在后门处的急诊候诊室里,见到了她。
彼时她被送进急诊,不是因为她有什么危重的病情,只是因为她没有身份证、医保卡等证明身份的东西,没办法正常挂号。
急诊的医生护士都很忙,她既然没什么事就暂时没人管她,她就自己一个人坐在一片白中,有些无措;却又矛盾地,一双眼灵动活泼,好像藏着某种暗暗的欢喜。
按说无措的人,应该呆呆坐着才是,面上必定是一片茫然;可是她那暗搓搓的欢喜究竟来自何处?
她的矛盾吸引了他,他不由得立在玻璃窗外打量她。
老院长忙完了,出来找到他,看他正在观察那个女子,便道:“她的记忆受了损伤,不知身份,可是已经临近分娩。她的医疗费用,还得从你的基金里支取。”
他云淡风轻地点头,“给她都用最好的。”
老院长挑眉,“哦?进口药、非医保的,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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