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情愿承受束身之苦。”
云晏恨得咬牙:“死犟!”
春芽却自己苦笑:“奴婢这样的命运,凡事都抗争不得,唯一还能犟一犟的也就只剩下这张嘴了。”
“求三爷开恩,便容许奴婢这一回。”
云晏冷冷道:“犟嘴最是无用!只能逞一时口舌之快,却什么都改变不得!“
春芽立时说:“是啊,还反倒会给自己招来更多的灾祸。”
“奴婢也知道这不好,只是奴婢总还需要这样一点发泄的机会吧。不然奴婢就真的成了行尸走肉,连一点自己的脾气都没有了。”
这世上啊,总有些事,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就像飞蛾扑火,明知不该,却控制不住自己啊。
她深深吸气:“兴许,等奴婢年纪再大点,心尽数麻木了,便能改了这毛病吧。”
云晏也不知为何,听她这样说话,自己心头却一阵闷痛。
他故意扬声:“所以爷说过,这一次由不得你自己!”
他不许自己再迟疑,劈手一把将她身上那个旧的肚兜扯下。
盈盈,颤颤。
弧形完美。
这世间手艺最超绝的玉匠,都雕磨不出这样的线条。
云晏只觉心头一热,竟不敢再多看一眼。
猛地伸手按住她纤纤肩头,强行推着她转过了身去。
叫她背对着他,他才能重新呼吸。
快速抓过那新的海棠红肚兜,强行套过她头颈,遮掩在她身前。
尽管只是从背后,他却也知道,这尺寸正好。
他忍不住想起那日裁缝好奇的眼神儿。
这肚兜他都没敢放给侯府的针线房去做,他特地亲自出去到外面去找裁缝铺子。
还非得找裁缝是女子的,若是男子他转身就走。
最终找到的那裁缝大娘忍不住促狭地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他,还打趣他:“小郎君倒是给个尺寸啊,总不能小郎君拿多大的布料来,老身便随便照着四周缝个边儿就是了吧?”
他只能伸出双手,做穹隆状。
“大体如此,嗯,颇为饱满。”
大娘登时绷不住,原地爆笑:“小郎君这尺寸可真的是……”
那天他在裁缝铺,尴尬得几乎要从每个毛孔里都爆出血来。
可是此时看来,他竟真的没有给错尺寸。
只是他自己也有点恍惚:他分明没用手覆盖过,他怎么就那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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