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四爷面色不好,就连乌拉那拉氏也脸色铁青,在李氏闯进来的那一刻,乌拉那拉氏就问责似的看向了银朱。
银朱胆怯的低了头,李侧福晋要硬闯,她们身为奴婢在没有主子的允许下却不能硬拦,否则要是不小心伤了李侧福晋,可没她们的好果子吃。
虽然眼下这情形,并不比伤了李侧福晋好到哪儿去。
为了顾及脸面,乌拉那拉氏深吸一口气,责令荼白带着在场的奴才都下去。
清了场,四爷脸色些许好转,他没搭理李氏,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他身侧的乌拉那拉氏,询问道:“福晋可否告知爷,到底发生了何事?”
李氏刚欲抢话,四爷就撂了句:“爷没问你。”
乌拉那拉氏漠然的看了眼李氏,语气微凉:“回爷的话,今早请安时,李氏挑起争端,不顾身份的与年氏争执,所以妾身便罚李氏于正院佛堂内跪诵礼佛两个时辰,年氏罚抄女四书十遍。”
说着,乌拉那拉氏顿了下,加重了语气:“许是李氏觉得妾身处事不够公允,所以听到爷来了,才不顾妾身的命令,从佛堂闯了过来。”
李氏眼睁睁看着在福晋的讲述下,四爷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一手抓着四爷的衣摆,强自辩解:“爷,不是这样的,妾身只是想来给爷请安……”
她的声音在四爷冰冷的眼神下越来越低,直到最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眼前因李氏而惹出来的闹剧,四爷只觉得脑仁子发涨。
从前李氏年轻时,他只觉得李氏娇俏可人,可如今再看,却觉得她蠢的厉害。
违逆福晋的命令,不把福晋放在眼里,她竟还敢到他面前哭着求他做主?
四爷越想越气,终是忍无可忍,“李氏,你莫不是觉得有弘时和怀恪在,便可以不把福晋放在眼里,就能在这府中肆意妄为?”
李氏就算是再蠢,再张狂,也知道这话她绝不能应下。
她连连摇头,眼泪四溅:“妾身不敢,妾身从未有过此等想法。”
她只是觉得不公平,原本她才是府中第一得意之人,儿女双全,人人艳羡。
可是自打年氏入府,年氏便在各个方面压了她一头,爷的眼里渐渐的没了她的位置。
落差之大,让李氏无法接受,于是她处处和年氏作对。
一开始只是出于嫉妒,后来愈演愈烈,成了习惯,有时候自己也控制不住。
今日本是习惯性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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