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给她递了杯温水:“府中女眷每月皆可递出一封家书,由前院专门负责书信的高管事送往女眷们的娘家。”
用此办法传递出去的家书,自然会被人知晓。
年淳雅抿了口水,拧眉道:“有别的办法么?”
金风沉默片刻,道:“奴婢等人每月也能拿着咱们雅园的对牌出府一次,若是侧福晋有什么话要交代,奴婢和玉露可以代侧福晋传达。”
京城的年府如今虽说没有主子,但二爷留下了信任的管家,一般若是侧福晋发生了何事,她和玉露都是去告知管家,再由管家修书一封送给二爷。
至于说为什么不是她们把侧福晋写的信交给管家,那是因为王府规矩森严,她们不论是出府还是回来都是要经过检查的,书信一类的东西根本带不出去。
年淳雅有些丧气:“算了。”
就是想提醒年羹尧,也得她当面提醒,她既占了原主身体,总要替原主完成遗愿,尽力保下年羹尧。
左右如今时间还早,在此期间寻个和年羹尧见面的机会应该不难。
想通后,年淳雅也不郁闷了,兴致勃勃的让小丫鬟去花园里摘了花,自己仿照着孤本上写的方子捣鼓古法护肤品去了。
蘅芜馆,李氏半躺在榻上,身旁站了个小丫鬟给她打扇,蝉衣跪在李氏身前给她捶着腿。
李氏舒适的放松了身体:“年氏那病秧子终于好了,若是她再不好,本侧福晋还不知要念多久的佛经,吃多久的素呢。”
祈福并不是只念经就够了,而是要焚香斋戒,跪在佛前。
每日跪一个时辰,哪怕有蒲团,膝盖也受不住。更别提每日只能吃素,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
越说李氏越觉得自己嘴里都是些白菜豆腐味儿。
她倏地坐直了身子,不管被吓了一跳的蝉衣,径自吩咐道:“去交代膳房,今日多上些肉菜,接下来的一个月内,要是本侧福晋再看到那些没油水的菜,本侧福晋要他们好看。”
蝉衣连声应下,她也高兴。
李侧福晋吃不了荤,她们这些做奴才的,自然也不好吃,不然被李侧福晋知道了,又是一顿罚。
如今可好了,苦尽甘来。
晚膳前,蝉衣亲自去膳房提膳。
今日她去的早,各院还没人来,蝉衣一眼便看中了一些刚做出来,摆盘精致,色香味俱全的菜。
她昂首挺胸的一通点:“这几道菜,都给我装起来。”
那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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