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看来今年秋试热闹了。”
“最热闹的不是花容居吗?”秦不茴说,“你将花容居改成女子的应试院,现在谁不知道你花容居的名号?”
“是啊,热闹的很。”秦碧菱捂嘴轻笑,“丁姑娘练剑一日不打碎我花容居一个花瓶一个碗可不罢休。”
秦不茴来这儿就是为了看丁珍珠的,不过她没有打扰她,只是在二楼窗子处看她练了会儿剑,她专心致志的样子不禁让她想起了幼时的自己。
秦不茴突然想,丁珍珠不会成为第二个雁回将军,她会用她的名字震响各国。
秦碧菱看秦不茴出神,抿了一口酒:“那王妃呢?”
“嗯?”
“王妃帮丁姑娘设了这么大一出戏,不可能自己不参加科考吧?是参加文试还是武试呢?”
又是这个眼神,秦不茴每每看到秦碧菱这个眼神,都觉得自己的小心思无处遁形,不过她也不想隐瞒什么,毕竟武试的时候大家都能看得见。
“武试。”
没想到秦碧菱并没有惊讶,秦不茴倒是好奇了:“你早就猜到了?”
秦碧菱的视线落在秦不茴的手腕上:“王妃的臂钏很漂亮。”
点到为止。
秦碧菱唤:“梨儿。”
门吱呀一声被推响,梨儿端着一个红木盘子走进来,在桌上轻轻搁下。
“这是什么?”
“是护心甲。”秦碧菱将软布掀开,下面是一块巴掌大的金丝软甲,只需一眼秦不茴就知道是好东西,水火不侵,刀枪不入。
秦不茴反倒是警惕了起来:“无功不受禄。”
秦碧菱点头:“芙婉知道,所以芙婉是有一事相求。”
秦不茴蹙眉:“何事?”
秦碧菱起身拿来一个妆盒,盖子掀开,躺着一封信,她将它递给秦不茴:“花容居之前有个姑娘叫映兰,不知王妃可否记得?”
秦不茴点头,就是那个被乐瑶一把火烧死的姑娘。
她展开信件,信封的字苍劲有力,怎么看也不像映兰的:“是个男人的字迹。”
“没错,这封信是映兰青梅竹马的一个哥哥寄给她的,这个人叫唐廷深,是民淮县的县令,曾许诺要为映兰赎身。”说到映兰,秦碧菱的神情难免悲怆,“映兰死后,我还没想好措辞如何和唐县令说,唐县令就失踪了。”
秦不茴一怔:“失踪?会不会是他移情别恋了?”
“不会的,唐县令在这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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