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张口就开始胡编乱造,猜着多半是太后让臣女前来想问个清楚了。”
她言语清晰,并没有急着喊冤枉,反而让沈太后听着收了脸上的冷意。
“那你说说,容婵说的话,你是认还是不认?”
“不认。”叶流锦回答得出奇的快。
“叶流锦!”容婵迎头就是怒喊,“你敢欺骗太后?”
“欺骗?”叶流锦面露惊诧之色,“我欺骗了什么?”
“你还装不知道,”容婵双拳紧握,“太后赐我毒酒之时,你去暴室对我下毒手,是不是?”
“是。”
“你将我打晕后,我是不是没有喝下毒酒。”
“是。”
容婵抑制不住的激动,语气也加快了,“事后你又将我囚禁起来,日夜折磨,是不是?”
“不是。”
容婵见她开始搪推,不禁冷笑了几声,道,“去过暴室的只有你,阻止我喝下毒药的也是你,如果不是你故意报复我,谁会在我下葬之后将我挖出来,又折磨了我这么久?”
“我为何要报复你?”叶流锦句句辩驳,“我若真恨你要折磨你,直接将你活埋了难道不是更加解气?你说我将你囚禁?那我将你囚禁在何处?”
叶流锦神色淡然地道,“我看你肤色白皙,气色红润,倒像是养在深闺里的小姐,哪里有半点受过苦的样子。”
容婵心里一沉,顿时明白自己陷入叶流锦的圈套了。
或许自己应该如同萧琅所说,只咬准叶皇后和容才人合谋偷梁换柱,其余的事情都交给太后。
“太后,”叶流锦面对太后娓娓辩解,“容姑娘所说之话,只有臣女在暴室对她动手是真,其余皆是无稽之谈。”
叶流锦见沈太后开始皱眉深思,又徐徐道,“臣女的确厌恶她,臣女曾经待她如亲姐妹,她却背地里与三皇子不干不净,姑母心疼她,收留她在关雎宫,她却恩将仇报爬上龙床,这样的人,臣女打她就觉得轻了。”
容婵见她嘴利,怒气更盛,冲口便说,“这一切都是你们在故意......”
叶流锦转过头来,安然道,“现在想起来,这一切莫不是容才人的主意吧,先是假装与你反目,博得我的同情,顺势让你进关雎宫,再教你行不轨之事......”
沈太后眉头一跳,眼角扫了跪着的两人,似乎心里有了决断。
容婵气的双手发凉,她这半年如何煎熬过来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可叶流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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