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请安了。
可如今,内内外外,除了低眉顺眼的下人,再无人来此处。
真真是应了老夫人自己说的那句,时过境迁,今非昔比。
“看来老夫人是想通了。”
叶流锦一进来,便开门见山。
珍珠扶着颤颤巍巍的老夫人,头也不敢抬。
“叶流锦,你会遭天谴的!”
老夫人面色狰狞,加之她脸上皱纹横生,犹如恶鬼在世,一眼看去不免叫人心生几分恐惧。
叶流锦清秀的脸上不带半点情绪,眼睛却始终有一抹嘲讽的神色。
“我的命自有天定,而你的命却只能由我定。”
老夫人感觉到一种冲顶而出的愤怒,捂着心口不断咳嗽,怫然道,“我若死在这里,只怕你也不得好!”
叶流锦不欲与她纠缠,别开眼,有些无趣道,
“你若真是能豁得出命的人,又岂会落得今日下场。”
老夫人脸色猛然巨变,目眦欲裂的瞪向眼前这个将她一步步逼入绝境之人。
叶裎适时的上前,打开手里的盒子,跪在地上,
“母亲,这是五万两银票,还望母亲不要食言。”
老夫人僵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愤怒,不甘,还有浓浓的无力。
她面孔阴沉,死死盯着那银票,半晌,终于迈着沉沉的步子,朝着珍珠挥挥手。
珍珠于后室捧出一樟木小盒,举于叶流锦跟前。
叶流锦打开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老夫人放心,日后松鹤堂的一应开支,自有公中来出。”
翌日清晨,缮国公府宗祠大开,由老夫人亲自上香告列祖列宗,将三房迁出缮国公府。
老夫人此时已是气若游丝,族老见状,也不敢多问,只得连忙让人送她回去。
有几位族老心生疑虑,聚在一起问守祠堂的叶九。
“九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要分家?”
“是啊,裎儿虽说是庶子,可这些年一直侍奉嫡母尽善尽孝,何故如此?”
“眼下娘娘册封在即,小将军又将袭爵,一家人正是齐心协力之时,此番岂不让人揣测?”
叶九叔眼珠微转,想起昨夜送到家中的一千两银子,捻了一把白须,叹息道,
“诸位有所不知,府里近来祸事多起,先是二房夫妻离心,遭无妄之灾,继而老夫人身体欠安,每况愈下,宫里娘娘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