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呢?
荣斌凭借着生物体强化的力量,强行稳住了身体,但他的节奏已被打乱,刚站稳脚跟,周肆极具力量的左拳已然来袭。
只听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荣斌第一时间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可随即,强烈的痛意与生理本能的呕吐感,快要令他昏厥了过去。
周肆一记重拳打在了荣斌的腹部,位置不偏不倚,和上一次几乎是同一个部位。
再强大的生物体强化也无法逃脱肉体的局限,就像周肆的精神训练一样。
荣斌当即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身子摇摇晃晃,像只昆虫一样,痛得快要蜷缩起来,周肆则转体挥起一记鞭腿送了他最后一程。
荣斌重重地倒在地上,周肆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抽出挂在腰间的第二把短斧,朝着荣斌的脑袋凶狠劈下。
死亡的寒风顷刻间遮盖住了所有的痛意,荣斌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那把离自己咽喉只有几厘米的斧刃。
“你都知道些什么?荣斌。”
周肆蹲了下来,布满镜面碎片的面具,倒映着无数张充满惊恐的脸庞。
“我……我什么都不清楚,周医生。”
荣斌强忍着痛意,勉强应答道,“我只负责这一层的安保工作,至于其它的,我并不知情。”
周肆又问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当然。”
周肆沉默了一阵,抓起短斧,朝着迷幻的更深处走去。
荣斌艰难地翻了个身,朝着周肆喊道,“等一下,周医生!”
周肆闻声回过头,只见荣斌强忍着痛楚,从口袋里费力地掏出了一个工牌。
他喘息着说,“这应该能帮你抵达九十六层。”
周肆满脸疑惑地问道,“这算什么?”
“工作是工作,私情是私情,”荣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咱们得一码归一码,周医生。”
周肆迟疑片刻后,接过了工牌,转身向更深处行去,而荣斌则捂住腹部,竭力平复着呼吸。
此刻,荣斌的心情异常复杂,他确信,若非自己已赢得周肆的信任,刚才那一斧头无疑会将自己的头颅劈开。
自离开隐巷以来,他久违地感受到了这种仿佛从鬼门关前走过的体验,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绝望地嘶吼。
但奇怪的是,随着恐惧与绝望逐渐消散,荣斌的心底竟涌起了一丝欣喜。
这份欣喜并非源于自己侥幸捡回一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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