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楼下大门被打开,走进了三个人。舒槿闻声看去,原来是她的父母和弟弟回来了。
“妈,我们回来了。”宁夏牵着小男孩的手朝楼上走去。
“你们从荞北回来啦!”老人在厨房擦干净手后朝外走去,又慈爱地看着小男孩道:“淮淮,都这么大了。”
小男孩张了张嘴,低低叫了句“外婆”。
舒槿看着随后而来的舒世德,抿了抿唇不太适应地道:“爸爸,妈妈。”
两人听见女孩的声音,看着她淡淡点了点头。
“学校放假了?”宁夏随意问了句。
“嗯”
这时,老人在一边高兴地道:“小小啊,她考上了临大,还是读到硕士的医生,我这外孙女真厉害。”
听闻此话,宁夏和舒世德眼里都明显带着惊诧,不敢置信地看了眼舒槿。
“这样啊!”舒世德有些尴尬地回了句,他们还以为舒槿就考了个普通的大学,所以没好意思跟他们说。
“是啊,你们今年生意怎么样?都好几年没回来了。”外婆又继续说,看着女儿女婿回来脸上明显带着高兴。
“今年生意不错,比往年都要好,看淮淮身体也好多了,我们就带他回来看看您,顺便过个年。”宁夏牵着小男孩坐在了椅子上,对老人道。
舒槿没再继续待着,她走到厨房里,沉默地摘着外婆没摘好的豆角。
没过多久,她的衣角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扯了扯,舒槿低头,见小男孩仰着苍白的小脸看着她,带着童音地叫她,“姐姐”。
对这个称呼,舒槿抿了抿唇,沉默了好久才回了声“嗯”,又后退了一步,挣开男孩扯住她衣角的手。
她的弟弟舒淮,小她10岁,是个早产儿,从小体弱多病,确是父母的心头宝,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种。
舒淮出生那天是2007年的冬至日,外婆带着她匆忙赶来医院。她站在手术室门口,见她父亲搓着手来回踱步,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焦急。
她默默坐在那,听着外婆和父亲压低地说话声。
“你坐会儿,站那么久不累吗?”
“妈,这胎是个男孩了,我可盼着他好好出来,谁能想到宁夏不小心摔了一跤,这进手术室那么久了还没出来,我哪有什么心情坐着。”
“男孩女孩不都一样,你们怎么比我这个老的还思想封建。”
“妈,这当然不一样,男孩是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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