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戎声音低低地回:“反正,我是不愿意先低头。”
殷姨叹了口气,道:“那,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花戎点着头:“殷姨,我的东西都被收走了,身无分文。”
“我想,想借点你药田里的药植,等炼了丹药,换了钱,再还你,可以吗?”
殷姨笑了笑,一边用烧开的水泡暖壶,一边点着头:“好,没问题,你想要多少拿多少。”
“等你丹药炼好了,给我一点就行。”
说完,她把热腾腾的暖壶塞进了花戎手里。
“热热吧,手这么冰,一路走过来,冻坏了吧。”
花戎呆呆地看着她,鼻子一酸,哭出了声:“殷姨,谢谢你,你对我真好,比那个臭银狐对我好一百倍!”
殷姨摸了摸她脑袋,问:“他在家什么都不干,也不给你泡暖壶么?”
花戎额了一声,蚊吶似的说:“泡的。”
殷姨柔声安慰她:“你看,他还是有一丢丢好的不是。”
“你一个女人家,一个人带着孩子多辛苦,就得让他管,缠着他,不然,也太便宜他了。”
花戎水眸汪汪地嘀咕:“他都不管我。”
殷姨拍了拍她手:“我掐指一算,你夫君,很快就会来找你。”
“你好好睡一觉,说不定,他明天就来了。”
“这么迟了,要不,你在殷姨这住一晚。”
“咱俩挤一挤,也热。”
花戎看了眼小小的床,摇了摇头。
她怀孕了本来就占位子,还睡相不好,满床铺跑,除非银狐在边上夹着她脚睡,她才安分些。
和殷姨睡,她怕把殷姨踹下床。
走的时候,殷姨给了她好多药植,还非要送她回去。
好说歹说,殷姨才松了口。
花戎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天边才露出一点点细碎的光。
第二天,花戎炼了好多丹药,挨到晚上又悄悄去找殷姨。
她叩了叩门,门里面殷姨的声音微凛,她声音顿挫地喊着:“别进来,我,我有些不舒服。”
“花戎,你,你附近逛逛,过会再过来。”
花戎有些担心地问:“殷姨,你没事吧?听你的声音,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殷姨:“花戎,你快走,殷姨刚刚服了药,快,撑不住了!”
花戎默了半晌,退出了院子,跳到了外院一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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