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早就死了。”阿废道。
“怎么可能？”姜沫有些不敢相信。
“姜沫在一个小时前死在了……我的怀里。她被不明生物袭击，胸口破了一个洞，往外流了很多血……等我发现她的时候……她还剩一口气……见到我之后……没一分钟就死了。”阿废说着，声音不由得哽咽起来。
“怎么可能？那我……是谁？”姜沫疑惑的看着阿废，然后开始环顾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当她扭头的时候发现自己背后有一条长得像魔鬼鱼一样的生物，鱼的两只牙扎进了她的后背，正在吸血，她居然一直没发现。
“我……？”姜沫下意识的发现现在这个身体好像不是她自己的。
“真的？……死了？”姜沫有着不敢相信。
“你到底是谁？”阿废握紧了手中的枪，看那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开枪。
-----------一个小时前
阿废坐在篝火旁，不停的打着瞌睡。
“你要不也休息一下，我替你。”阿废虽然嘴上说，但他已经困得块睁不开眼了。
“我不困，主人。”
“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叫我阿玉啥的都行。”
“阿玉主人。”姜沫有着羞涩的说。
姜沫的下面只穿了一件贴身内衣，之前为了救阿废衣服放在了入口处的石摊上，上面的衣服是阿废现在的唯一的一件上衣，给了姜沫。
阿废光着上身冻得有着打哆嗦，靠着篝火不停的措手，看起来非常狼狈，但在姜沫眼里确有一种说不出的崇拜之情。
“你是我所有主人当中对我最好的一个。”
“所有主人？”
“对，我以前也契约过其他的主人，你也知道，我们只是特殊的奴隶，没有选择权。”姜沫悠悠的谈了口气。
“那你以前有没有和……”
“和什么？”
“就是和你的主人……”
“没有。”
“真的吗？”
“器灵守则上说，我们是不允许和主人发生关系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废狡辩道。
“如果和主人发生那种事情，会被天谴的。不过这只是传说，可能并不是真的。”
“为什么？”
“器灵原则上要无条件满足主人的任何要求，如果主人提出要我们从生理上满足他，按照逻辑来说我们也应该无条件接受，这又和我之前的说法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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