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一家或者小明的父母,等他们来到这里起码还得一天一夜。毕竟,此次自驾游到了半路,已经离家很远了。对于他们来说,鞭长莫及。
不能再等了,娟子焦急的内心促使她忽然站起来,走到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经过两人不到半个小时的商量,他们达成了一致——转院,必须得做开颅手术,不能再等了。
娟子立刻办理了手续,并在主治大夫的建议下联系了一家离自己家最近,并且有能力做这个手术的医院。救护车准备好后,娟子随一行医疗人员出发了。
出发前,娟子咬了咬牙给二伯家里的所有能联系到的人打了电话,二伯做手术的地点就是自己家所在市的中心医院。
救护车的鸣笛不停地响着,仿佛二伯在不停地大声向老天宣告,老子不想死,老子还要继续活着……
手术很成功,二伯终于醒了,他是在半夜醒的,没有任何动静。但却像心灵感应一般,趴在床边睡着的娟子也同时醒了。
娟子立即打开了灯,盯着二伯的眼睛。二伯的眼睛睁开了,眼睛确实已经睁开了,娟子早已心灰意冷的内心忽然像是燃起了一支希望的火苗。
她激动的抓住二伯的手,不停的呼唤着二伯,二伯的眼睛转动了,真的转动了,娟子内心生起了更多的火苗。
二伯的眼珠盯着娟子,嘴巴艰难地动了动,但是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啊啊声,更像是一名聋哑人样了。
娟子看到二伯转来转去的眼珠,眼前最亲最亲的人似乎从来没见过自己一样。二伯的那种眼神更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呆呆地傻傻地看着眼前这里的一切,四周白色的墙壁,各种监控仪器,还有一个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的女人。看到那满脸沧桑的女人,二伯没有任何表情,更多的是陌生感。
看到二伯醒来,娟子流下了几滴泪水,忽然想起了主治大夫的忠告,便按下了呼叫护士站的按钮。
一名护士急匆匆地跑来,看到重症监护室的病人醒来,便又急匆匆地跑出病房。
不一会儿,值班的大夫来了。
大夫没有说任何话,直接用手剥开了二伯的右眼,用手灯来来回回的照了几次,然后是左眼,接着便吩咐护士量血压。一套流程下来,十分的流畅。
而娟子则对这娴熟地操作感到十分的欣慰,似乎更加信任这里的大夫,更加信任这家医院对此病的医疗水平,同时也觉得选择这家医院是多么的幸运与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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