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差不多快还完债务的时候,失眠和牙痛还是一直折磨着他。只不过最要命的是牙痛,刚开始吃了祛火药,有了一点点缓解,但是没过几天牙越来越疼,脸肿的像个猪头。
当时,二伯正忙着接手一个项目,是一个大型基建的附属绿化项目。由于二伯的文化水平有限,对很多合同上的条目捋不清楚。心想合同的事还是找信得过的人帮忙看看,他首先想到了小明的父亲,也就是他的三弟。但是没有什么办法能立即联系上,一时间又是着急又是牙痛上火,实在坚持不住了,只能去看牙医。
二伯走在街上,不知哪个诊所靠谱,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当时二伯并没有智能手机,其实即便有了也不会用。在二伯的脑子里根本不知道导航为何物。虽然高科技帮不了,自己不是还有一张嘴吗?打听打听倒是个好主意。
二伯提着装了合同的手提包转了几条街,看到一个主营烟酒的副食店,便心生一计。
二伯进了店门,要了一包烟,付完钱后,很熟练地拆开,掏出打火机要点烟。二伯抬头之际顺势往对方扫了一眼,就知道这个正在看电视的人就是店老板,应该有戏。二伯挂着笑脸,主动递给老板一根烟:“大哥,知道附近有没有看牙的诊所不?”
对方头也没回看着电视说:“有!”
二伯愣了下,缩回递烟的手又说道:“再来瓶酒!”
老板这时才回过头站起身来,“要哪种?高度低度的?”
“都行,最好是本地产的”
“乌龙特供怎样?”
二伯熟练的扭动了一下嘴唇,将嘴里的烟叼在了嘴角并向上扬起,故作思考状,吐了口烟“还有好一点儿的没?”
老板突然有了笑意,瞬间调整语气礼貌地问到“乌龙內消酒,这是酒厂为自己的领导生产的,每年全县就几千瓶,没有熟人很难拿到货的。”
二伯眼都不眨的说了句“来两瓶!”
老板欣喜异常,吊起眉梢,“马上包装好”边说边拿来了包装盒,用袋子装好。
二伯付完钱,吐了几口烟,扬眉吐气似的又问了刚才的问题。
老板立刻走出柜台,将二伯带出门,指了指方向又嘱咐了好几句。
然后,二伯就往那个似乎命中注定的牙科诊所走去了。
诊所的位置很好找,就在一个老旧小区的旁边,牌子上LED灯只显示着牙科诊所,然后玻璃对开门上贴着一些常见的口腔病症,当然,前缀少不了两个字“专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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