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可能是后者发生的频率更高些。
小明毕竟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孩子,骨子里还是很保守传统的,即便他的穿着和习惯都已城市化,骨子里还是有那些“根”的存在。期待一种稳定,一种安稳,一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安稳。
每个小小的变动都会引来众人的目光,他们期待安稳,安稳同时也是有各种类型的,富裕的安稳,贫穷的安稳,但是不论你是哪种安稳都对变动充满了好奇与激动,不管是好的还是糟糕的,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便仍是安稳的,放心的。
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的大家庭里,小明的心里自然就产生了不安。
就目前而言,这个事情的详情还没搞清楚,是不能着急地下判断的,可是小明此刻的心里,已直接将谴责的对象指向了二伯。
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二娘虽然长相一般,但是平时生活中,家里家外都是二娘操持。
二伯是做生意的,每次做生意前都胸有成竹,“等我这次做成了就把全家搬到城里去住,住大房子,开豪车,开‘老子赖子’……”听到的人都以为他喝醉了,没在意。
可是善良单纯的二娘却总被这种渺茫的许诺所感动,更加卖命地干这干那,把家里收拾的十分妥当,儿女照顾的更加周全……
然而,二伯生意总是以失败告终,赔了钱还振振有词,原因罗列了一大堆,又扯出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等一帮谁都不认识的人,说他们背后捣鬼,自己被小人利用了,要不然就能……
到头来,二娘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下次会好的,下次一定会好的……然后又开始了干这忙那的做家务,出钱出力也毫无怨言。
有时亲戚说了几句二伯的不是,二娘还总是为二伯找理由开脱,最后也还是那几句话:
“会好的,下次一定会好的……”
现在两人离婚了,肯定是二伯的问题。
小明思索了一番,就此盖棺定论。
母亲很快将待客的茶具果盘准备停当,客人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家里,刚开始大家有说有笑,了解了婚礼的具体情况,约定了日子,要和我们一家一起到二伯家道喜,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和二伯一家没有交集的父母的熟人。由小明的父母搭桥是自然的道理,可是大家聊着聊着就好像开启了八卦模式。
“小明他二娘会不来闹吗?好好的一家子让人家拆散了” , 母亲听后尴尬地笑了笑。
“小明他新二娘长啥样,本事那么大,咋勾的他二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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