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话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小明也不能鲁莽地敲门问,毕竟大家都应该在午休。
小明不禁苦笑了一下,从小在爷爷身上学到的那个习惯也突然消失了。可见最近受的打击确是太频繁了,多少年的习惯瞬间被“乱”打击的土崩瓦解。
小明没有再向王老师的家的方向走去,而是不自觉地往那块“高地”走去,在那里可以俯瞰全村,等午休后,有人出来时再问问路吧。
小明爬上了高地,站在了学校前,它好像已经荒废了,外观没太多变化,教室没的座椅不见了,黑板有很大一块已经脱落掉了,地面也长出了很多杂草。
看到这番状况,小明有点担心,王老师不教课了,他能做什么呢?爷爷既然说看看他,他便没有搬走,除了教课,王老师能做什么呢?小明在校舍的阴凉处呆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有点失落。
往村子每个方向看了看,出来的人仍然很少。爷爷不知道醒了没有,还是问问他吧,小明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往坡下走。
又拐到那个熟悉的巷口,小明下意识地往王老师的家的方向瞟了一眼,有个似乎熟悉的人影在烈日下一瘸一拐的往另一个方向走,小明将目光全都集中了过去,是王老师吗?
小明有点疑惑,那件衣服太熟悉了,是部队里的那种迷彩服。可是,王老师怎么回瘸着腿走路呢?小明想靠近一点再仔细的观察一下,脚步也随之加快。
几个小跑之后,小明靠近了那个人。“是王老师吗?”小明试探性的轻声问了问,迷彩服转过身来,的确是的。
小明惊异地打量着王老师,“我是小明,前几天刚回来”。王老师扶了扶眼镜架,露出了踏踏实实地微笑,眼里似乎在闪烁着什么,看着这个曾经的学生。
两人重复了长辈与晚辈之间公式化的客套与询问。小明声音开始有点抖动,“王老师,你的腿怎么了?”小明扔出了心中最大的那块石头。王老师不自然地笑了下,“好像是前几年吧,有一次修校舍的房顶,不小心从房顶摔下来,腿部刚好砸在了瓦刀上,当时正直秋收,学生都放假忙家里的农活,高坡上没有人,村里的人也基本都在田里割麦子,时间耽误了,没办法,腿只好截肢了。”
王老师看上去很淡然并不在意腿的事,“课程耽误了好长时间,然后又闹了一阵农家乐,村里的孩子都开始做起了买卖……哎,也就没人来上课了”王老师长叹一口气,眼光不自然地移到了自己的断腿上。
接下来又是老师与学生之间公式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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