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前方就是悬崖,我只是从站着变成了坐下。”
林娇坐到了他的身边,两人一起抬头看月亮。他突然问:“你知道我抓周抓了什么吗?”
林娇摇头。
他笑:“听说当时放了很多很多选择,可我一样都不要,我就那么直直的冲向了我爸妈怀里,我爸总拿这个说笑,说我这么重感情以后是要哭鼻子的。”
父母全身心的爱将他灌溉得太好了,所以这种断崖式的割离才痛彻心扉,他甚至来不及告别。
林娇觉得自己不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她应该说些什么,但此刻说什么都有可能是雷点,她换位思考,如果是她,会需要安慰吗?
似乎不需要,她只需要天上那盏永不熄灭的灯,静静地存在就好。
向天星深吸一口气:“是我害死了父母。”
林娇的右手立刻在左手臂上拉下几道红痕,她身体轻微的颤抖,向天星意识到她的不正常,想起了那些流言蜚语,立刻转身扯开她的手攥住。
“我们不一样,林娇。你当初还是个婴儿,连笑都还没学会。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看这个世界,你能做什么?你怎么会有错呢?不要拿别人的错去惩罚自己。过去是一条环形的湖,铜山就是那条船,你每一次回忆的断点都是一次刻舟求剑,不要再给自己添新伤。”
林娇苦笑着拂开他的手臂:“那你呢?”
我?
是啊,每个人只有开导别人的时候最清醒。
向天星还记得被警察带走那一刻的恐惧,昔日最好的玩伴陈谨思掉着眼泪和警察解释这应该是个误会,他不是这种人。
陈谨思问警察能不能放过他,却在拥抱的瞬间在他耳边冷笑:“我不会永远排在你身后。”
那种恨意。
他恍惚了,以为出现了错觉,一条毒蛇顺着他的耳后钻进了他的心里狠狠咬上一口。
他后悔了,不应该报名这次的肖邦青少年钢琴比赛。
不应该和陈谨思做朋友,不应该……偷东西?
父母为了给他惊喜,谎称工作原因无法到场,原来他们早已经换上了最美的礼服,捧上满怀的鲜花,迎接让他们骄傲的儿子捧着奖杯回家。
他和陈谨思从小学三年级就是同桌,陈谨思家庭条件不太好,但为人努力,做事刻苦,虽然学习成绩一般,但老师们都很喜欢他。
当陈谨思总是用那双充满崇拜的眼睛看向向天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些虚荣心,他很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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