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上任后,他才能开出前往府城京城的路引。
他暗自想,接回七伯他们,也是家里的事。
“好,回去休息吧,明日不必再进县衙。”汪县令某些时侯,很好说话。
沈灵赶紧问道:“明年二月县试,不知沈氏子弟可否报名?”
汪县令扫过沈先竺渴望的眼神,只道:“五人互结,再找个秀才做保即可。
但本身祖上三代有罪身者之后,不可参加。”
沈先竺眼里的光暗淡下去,爹的罪名洗去前他不可以,好在族人可以报名。
汪县令目送失落的两人离开,但他没想到两个孩子去而复返,且给他搬来两坛酒。
他故意露出恼色:“你们这是作甚?速速拿走。”
“县尊不打开看看,会后悔的,到时您再要,就得等到明年这个时侯?”沈灵竹说着,就解开一坛,当面倒出一碗红酒。
紫红色的酒水在白瓷杯内尽显妖娆。
师爷靠近嗅了嗅,就等县令收下好尝尝。
观主啧啧啧称奇:“色泽透亮,就不知口感如何?”
沈先竺说:“很不错,深得好几位爱酒之人喜欢。
县尊要不品一品?这是自家酿制,家父特意让给您捎两坛。”
说着,他又打开另一坛,让大家看到里边同样是酒,而非他物,“最好是再封藏个把月,口感更佳。”
汪县令略一思忖,道:“下不为例。”
言罢,亲手给观主和师爷倒出一杯品尝。
尔后抬手示意沈灵竹兄妹回去,他们好就着焦黄的花生豆子,好生尝尝葡萄酒。
只是这愉快的时侯,又有人敲响道观侧门,观主不得不开看,然后引着一身黑衣的捕头进来。
这些,沈灵竹兄妹自是不知,等他们第二天起床准备入城时,汪县令早已离去。
“大哥,要不我在这儿等你们,信爷爷家我是真不想去。”他们一行可不止拜见县令,还要给本家的常信爷爷送年礼。
另外代松竺哥给八姑姑家送。
沈先竺笑她未战先败,并道:“你忘了,还有卢掌柜和何大叔家。
我们分工,大槐舅舅同你去这两家,另两家我去。”
“好。”她的利落应声,让沈先竺不得不怀疑是在以退为进。
但看在小竹子昨晚居功甚大的份上,他决定不与她多计较。
却不想,他在离开蔡家前,听见有人嚼舌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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