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女子认真地解释道。
她的这些话,范克里夫听过无数遍了。
但对不对一回事,他认不认又是另一回事,反正即是知道这些,范克里夫依旧对亚瑟王时代的那些陈年旧事没有兴趣,也没有任何实感,他的心之所系是书中他生活了几十年的世界,而不是那个画面都想象不出的古不列颠时代。
可另一方面,范克里夫也真不能就这么放着这帮恶王的旧臣不管,这些人的执着与坚持让他觉得可悲又可怜,完全无视他们,他的心里便过意不去,毕竟如果没有这些旧臣的努力,他也不可能知道书外的真相。然而让他背负那不属于自己的使命,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决定在解决这件事后,忘掉这一切。
这样的做法固然有些懦弱,但忘记也是一种选择,选择的存在不就是为了让人选的吗?逃避本不该背负的使命又有什么错,只是抛开本就不属于自己的烦恼而已。
“陛下您不用在意我们的看法,您就尽管按您的想法去活吧,不管是回到书中,还是选择留在现世,我们都会遵从您的意愿,但最后您一定会拾起那把大矛,带我们横扫整个世界。
这是命中注定,就连您也无法逃避的伟业。
而这一次,我们不会再输,我会在第一见死的考验中,替您夺回属于您的眼睛,让死亡再度填满您的眼眸。”
听到这句话,范克里夫摇了摇头:“不要说这么吓人的事,我什么都不需要。既然你们说会尊重我的意愿,那我真不客气了。”
“请陛下务必不要顾虑我们,那么,属下就先告退了,五书虫那边没有我们的帮忙,应该是赢不了的……另外也请您做好准备,他们也快要到了。”
……
上官炎的公寓中,夏守脱去了镜布,身形在空气中显形。
他走到客厅,将镜布铺在瓷砖上,布料在平整的瓷砖上下凹,仿佛下面不是平地而是空洞。
随着镜子对面的空间不断切换,瓷砖被一层一层无声地切下,直到露出下面的钢筋混凝土。
然后,一个被嵌在水泥中间的,脏兮兮的旧箱子,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箱子并没有和水泥黏在一起,这个楼板的空洞并不是直接浇灌而成,而是一开始就设计好用于放箱子。
夏守将箱子拎出,按下左右的弹扣,金属扣并没有随着按下弹起,弹簧似乎因为岁月的原因锈蚀卡住了。
他用力将金属扣掰开,打开箱盖,窸窸窣窣的粉末从接缝处落下,里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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