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到了意识,并接受对方的教导,获得了古老的知识,为格伦道尔在现世奔走效劳。
伊雷的前半生都倾注在两个月前的血母教仪式中,他和曾经的父亲一样监视着那个拥有特殊血统的家族,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围绕在对方子女身边的监视者,在暗地里默默诱导着对方血统的觉醒。
直到两个月前,计划都非常成功,一切都按部就班地推进着,像精密的机械齿轮严丝合缝,不管是为仪式创立的血母教,还是为掩护创造的树根之眸,都在那场盛大的仪式祭典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他们差点以为就要成功了,只要曾曾曾祖父成功晋升具名,他作为首徒,也将迎来属于自己的时代……但就是差那么一步,一切都前功尽弃。
直到今天,伊雷都没想明白,那个叫夏守的小子是怎么混进血母教的,更不明白那小子为什么能走到恐惧之塔的塔顶。
但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人生短暂,绝不可因困惑止步,就像老师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说的那样——欲望只需有一个就好了,永远不要停下脚步,否则最后什么都来不及。
“伊雷。”
“在。”“他既然自己来了,那就无需回去了。”格伦道尔说道。
“我明白了。”
“祭品还在,虽然从头再来会很久,但还是有机会的。”格伦道尔安慰道,“到时候,我会送你和苏珊去银月城刚刚建造的时候,你们可以在那儿生活。”
伊雷深沉的眼睛迅速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沉了下去,像水底开关一瞬的手电。
“那我走了。”
“等等,带上这个吧。”格伦道尔将一根干瘪的条状物递给伊雷。
那是一根干掉的脐带……
……
白天的王都似乎一切都很正常,林日昃已经带着其他人去找房子了,夏守也得以和苏薇雨两人组队行动。
说来也奇怪,昨天梦里去了一趟唱诗俱乐部,然后就进入了正常的梦境,结果又在梦里梦到了苏薇雨,而且还是和上回一样的清醒梦,但场景不是在学校,而是在沙滩上,他们一起打沙滩排球。
苏薇雨穿着比基尼,十分养眼。
夏守虽然觉得连续做清醒梦很古怪,但在梦里也没研究出个道道。
醒来后,他满脑子都是苏薇雨打排球时的英姿,不得不说薇雨的身材真是火辣,从平常的穿衣风格,视觉上还不会那么震撼,但她一穿上比基尼,细腰一露,生动地向夏守展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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