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剧烈的彩色,有时候明,有时候暗,甚至看不清近距离的事物。
其中一只耳朵的听力下降、受损,就像游泳时耳朵里进了很多水,那种嗡嗡的,听不清的感觉。
我用手轻轻的揉着耳朵,几分钟后,耳朵的听力又变得正常。可是没过多久又会回到一开始的那种不适应,不管怎么听都听不清楚声音的状态。
不过我是个犯人,没人在意我的这些异样。
那些头目说过不准给我进食,直到我把幻迭粉的配方交代清楚。
我做了很多错事,当然知道一旦我说出幻迭粉的配方,我离执行死刑的日子就不远了。这些天来,死亡像一支箭悬在我的心上,我突然明白了死不可怕,在恐惧中等死才是最可怕的。
好便是了,了便是好。
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纵然我有金山银山,妻子还是回不来了,卖幻迭粉只是为了实现自己成为有钱人的执念罢了,可是钱不能买到珍贵的东西,珍贵的东西往往不是用钱衡量的。
每个人都是怕死的,所以我一直拖着,迟迟不肯开口。每每感觉快要饿死时,这个女孩就会给我喂水,偷偷给我一些食物。
我看不清她,所以不得不眯起眼睛。
她是……上次我挟持的那个女孩,二十多岁,小拇指的侧面没有红色胎记。
当时天很黑,我看不清她,虽然现在也看不清。
但感觉是一种很复杂玄妙的东西,很难用三言两语描述出来。身为一个父亲的直觉,我确信,她就是我的女儿柳温,只是现在改了名字。我不知道她是否认出了我,如果可以,我希望她永远不要认出我。
我希望女儿可以记得我和她一起生活时,我对她为数不多的好……这句话好像有点问题,因为我脑海中想不出对女儿好的情景……
算了,过往不提,只希望她不要记得我现在的坏。
女孩一如既往的过来给我偷偷放了东西后,就在旁边静静站着,从来不和我说过一句话,就这样站个几分钟,她就会离开。
今天女孩刚要离开时,我小声叫住了她。
“柳寒,我想把幻迭粉的配方告诉你。”
安会的人不准给他进食,就是为了让他说出幻迭粉的配方,现在他主动把配方告诉女孩,女孩却显得一点也不惊讶。
“说吧。”
我看着她的口型,知道了她在说什么。
“在我说之前,可以请求你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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