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水教授自信地大笑起来。
***水铨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即便说话多有凌人之处,碍着过硬的专业,别人也不好过多计较。他本在大学主修生物,尤在毒虫方面颇有造诣,很有自己的一套治疗与恢复方法。因古墓发掘常遇不知名虫类、屡屡请他帮忙现场把关,时日久了,头脑灵活的他又续修了文物挖掘与考古专业,成为名副其实的文物与生物双料专家,在文物界的中坚干部里一时风头无两。***
自2017年发现归铩古国遗址以来,他们一直小心地发掘着。六年了,疫情期间他们依旧与世隔离、埋头苦干,遗址也日见雏形,只可惜大多是土质的残垣断壁,尚未有什么可喜的收获。某天,在遗址向西的一个同步发掘点现出了圆形土质结构,凭经验,这是西域墓冢的常见规制,因地质条件所限,多用当地坚实的土坯制造,又无额外附彩,发掘小队便简称其为“归铩土墓”。
有关归铩古国及古道的情况,自发掘伊始水铨便进行了一系列的专题研究,但可用资料寥寥无几。有记载的史料都已了熟于心,甚至一些野史也成了发掘小队茶余饭后的谈资、期望能带来哪怕一点点可能的线索:
据队员猜测,这座土墓与目前锁定的都城遗址尚有一段距离,恐怕就是传说中太子与太子妃的墓冢。日复一日艰难的发掘本就消磨着有限的耐心,而土墓的突然出现使大家精神为之一振,都将热情寄托在即将出土的文物上,希望自己可以见证并填补那段空白的历史。队员们加班加点,终于到了可以开棺的一刻,每人脸上的兴奋都溢于言表。
“起!”随着一位队员发号施令,棺盖被轻轻吊起。大家忍不住地好奇,可又怕出现危险,都听从指示站在了后面几排。站在棺木旁边的,除了略加防护的水教授,便是身着全套严密防护服的随队记者与急救人员。
***看着六年来的心血初见成果,水铨心中是压抑不住的激动。为了这个遗址,他放弃了在学校继续任教的机会,仅在系中挂名,只等着有朝一日带着惊人的成果卷土重来。说起来,这也和他的性格有关,居高自傲又生得年轻,为此吃过不少苦头。但这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以前百般试毒、九死一生的日子要艰险得多,与虫蛇毒物搏斗的狠劲儿被他完完全全用在了深耕学术上,他要让所有人瞠目结舌。
随身带着缠灯族人秘制土药,以及由褐背盘虫制成的解毒灵药,他的养父——水姓长辈还在等着他的好消息,这是他们的心血。一切的一切,天时地利人和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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