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还收旁的男子送的衣裙,若传了出去岂不是被人说闲话。”
她言语暧昧,在场之人又怎会听不明白。
谢谭幽指甲陷入掌心。
秦氏是真的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诋毁她的机会。
“要我说,咱们大小姐也真是好命,离京三年,虽一身的病根,我那侄儿却也是倾心于你,本来两家已经开始说亲,谁曾想,七皇子亦是倾心你,一道圣旨便成了未来的七皇妃,下个月就要完婚,现在又与燕王扯上关系。”
“丞相夫人也可以如此。”燕恒道。
“我未必有那样的好命。”
“明日,全城男子都会聚集于相府门前,只为给丞相夫人送一件衣裙。”
“……”
秦氏当即就笑不出来了。
“不过相比丞相夫人,本王看二小姐才更像是需要之人。”
燕恒话落,秦氏才后知后觉到什么,惊恐瞪向一脸冷漠的黑云:“你给她吃了什么?”
“母亲。”身上药效发作,谢音柔声音止不住发颤,这样冷的雪天,她竟是觉得热,不停去扯衣裙,眼神迷离,看见眼前之人都想着要触碰。
只看这些种种,秦氏已经明白了,脸色又青又白,忙将谢音柔紧紧抱在怀中,不让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
“我父亲是秦国公,燕王如此,树敌太多,就不怕在朝中举步维艰,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地步!?”
儿女是秦氏的底线,旁人碰她子女,不论是谁,在怕也决不能忍让。
“此药无解药。”黑云神情冷肃,早就看这个秦氏不顺,如今更是从她口中说出什么家破人亡,简直恶毒,她冷冷道:“夫人还是先担心担心二小姐。”
“燕王!”谢靖死死咬着牙,那神情恨不得活吞了燕恒,“今日之事,本相不会就此作罢!”
“待他日,本相也是要还回去的。”
“本王随时恭候。”
燕恒淡淡扯唇,“丞相也不必如此惊慌,毕竟你这妻女惯爱干这种事,就算无解药,想必也知怎么才能不难受,恢复正常。”
言语的侮辱就如一个巴掌生生打在谢靖脸上,他疼又怒,看着谢音柔又不顾一切的要脱掉衣裙,脸都绿了,怒道:“愣着作甚?还不将二小姐扶回院中。”
“是。”李嬷嬷连忙上前去扶谢音柔和秦氏,秦氏本想跟着她们一同回院子,却又听燕恒凉凉道:“尚书大人若要查今日之案,不若先查一查被害之人可有受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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