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落雪纷纷的天幕。宁明昧在檐下找了个地方,很自在地看齐掌门舞剑。
宁明昧对系统说:“齐掌门在对我做学术报告。堂堂校长,纡尊降贵,我不胜荣幸。”
有时候真想把宁明昧的嘴缝上。
果真。剑风过境,白梅随雪飘落,齐免成每一剑都接中一片落下的梅花瓣。宁明昧看着看着,就看见方无隅也从书房里出来了。
他站在檐下,看着两人,眉头皱成一片解不开的锁。
霜光一闪,归剑入鞘。齐掌门在雪地中闭眼呼吸了一阵,转身笑着看向宁明昧。
宁明昧:“师兄舞得真好。我于闭关中顿悟得一句话,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师兄真是大大地对得起生命。以后我也要将这剑舞教给我的弟子们,作为师门不忘初心的传承。”
齐掌门思索:“这话说得倒是颇有哲理。”
他走到檐下,伸手时宁明昧以为他要把剑递到自己的手里。可谁知,齐掌门环过宁明昧的细腰,把剑配在他的腰间。
齐掌门手指修长,结这就打好了。他无意间拨了下剑柄,长剑在宁明昧的腰间拍了拍。
“明昧,十年不见,你又成长了不少。”他用轻叹般的语气道,“真好。作为你的师兄,我很高兴。”
宁明昧说:“这都要感谢师兄的领导,清极宗的环境,和各位师长的栽培。我在我的个人成长过程中,只是做了一点微小的贡献而已。从今以后,我一定不忘初心,砥砺前行,以梦为马,不负韶华。”
你这话怎么说得这么熟练啊。
宁明昧侧头就看见方无隅消失了。不过这和他没关系。他拿了新剑,不可动的资产又增加了一百多万,决定乘着自己的旧剑回到缥缈峰。
出差经费在手,宁明昧飙出了自己有史以来的最高速度。只是没走两步,就又和方无隅并驾齐驱了。
有车的跑得就是比腿快。
方无隅在窗里,宁明昧在窗外。两人不期而遇地对视。
方无隅的脸色差得像是宁明昧杀了他的爹。
宁明昧眼镜寒光一闪,他主动道:“师兄,我拿着你的支票册,要不要每天传音给你报账啊?”
“不需要。”
“师兄,你这车跑得真快。你有多少辆仙车?”
方无隅头皮发麻:“别叫我师兄。”
宁明昧这人,怎么越礼貌,越让人觉得他有问题。
宁明昧说:“好。你说,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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