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时间相脱节,但这次却是同一片区域内的不同部分出现了时间流速的变化,这是宁哲以前从未遇到过的。
宁哲瞥了一眼坐在旁边悄咪咪穿上裤子的夏语冰,说道:“帮我把平板拿过来。”
“好,好的……”夏语冰红着脸帮他把放在床头柜上的平板拿了过来,宁哲唤醒屏幕再次点开了凡妮莎城堡的结构图,开始着重记忆藏书室周围的空间结构。
之前吃的安眠药劲儿还在,宁哲没看多久就又把平板交给了夏语冰,昏昏沉沉地进入了睡梦中,心情也有些沉重。
他已经死在那座城堡里3次了。已知白芷的‘灵感’将人从睡梦中拉入诡异事件的过程和原理皆类似与‘降神’或是‘鬼上身’之类的奇诡玩意,宁哲无法以自己的身份进入梦境,而是会随机顶替一名该诡异事件的亲历者进而卷入其中。
而一件诡异事件的亲历者是有限的。
或者换个说法,每场诡异游戏的玩家名额都是有限的。
宁哲现在并不知道凡妮莎里还有没有活着的人可供自己‘降神’,如果全部‘玩家’都死光了的话,自己现在入睡会发生什么?
会正常睡着吗?还是被白芷的灵感拉入一场别的诡异事件?
怀着这样的疑惑,宁哲的意识在浑浑噩噩的飘忽之中坠入深眠。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比视觉更先苏醒的是嗅觉,陈腐的木材味道幽幽飘入鼻腔,唤醒了倦怠的大脑。
睁开眼,周围一片漆黑,宁哲下意识地想要伸展肢体摸索一下周围的情况,手还未伸出便被挡住,肩膀的活动被狭小的空间所限制,抬了抬腿,踢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木制盖子,似乎是个棺材盖。
“这次的出生点是在棺材里?”宁哲感受着这具躯体的酸痛与无力,将手伸到下身摸索一番,什么都没摸到。
坏了,又是个女的。
除了夏语冰这样的极端个例,绝大部分女性的身体力量都是不如同水平的男性的,这是天生的劣势,接下来如果遇到需要剧烈运动或者搬运重物之类的事情,女人的身体会很吃亏。
不过来都来了,还能换咋的。宁哲上伸双手往上推了推头顶的棺材盖,盖子纹丝不动,密封得十分严实。
想了想,宁哲用指关节使劲敲了敲头顶的盖子,木制板材发出‘咚咚咚’的清脆响声。
“还好……还没下葬。”宁哲松了口气,还以为又要落地成盒。
如果棺材已经被埋进了地里那么他刚刚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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