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于宽,不就是你嘛……”
“我?”饶是见多识广如忿芜,听到这话也不禁愣住,低头一看,挂在自己胸前的工牌上赫然写着三个字:严于宽。
“原来是这个狱警的名字。”忿芜微微点头:“这只鬼是把我认成严于宽了?”
看来这只鬼的规则与人的名字有关?被它呼唤名字,如果回应的话便回触发规则……
然而这依然不能解释为什么鬼只盯着自己不放。
“额,那啥……您和照片儿上长得不太像啊,看上去瘦了不少。”囚犯隔着铁门讪讪道。
忿芜没有把他当回事,当然不像,因为他就不是严于宽,自己只是随机选了一名幸运狱警取而代之,穿上他的制服混进监狱而已。如此想着,忿芜不动声色地提了提裤子,将腰上的皮带往里收了两个卡扣,身上这套制服并不合身,有些过于宽大了,穿在身上松松垮垮,肩膀也有些酸。
许是之前选人的时候太过匆忙了,没有选一个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他如此想道。
但这样牵强的理由注定无法说服心思缜密的忿芜,他了解自己的性格,忿芜不是从不犯错的圣人,但也绝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这身衣服,这张工牌,乃至严于宽这个身份……都有问题。”忿芜的脸色凝重起来。
这时,身后再次响起了吹灯鬼的呼唤:
“严于宽!”
忿芜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了起来:
叮——
是铜钱落地的声音。
“买命钱碎了。我被杀了?”
“我刚才被杀了?!”
忿芜微微咬牙,快步离开监牢,眼神阴郁得可怕。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典狱长办公室里,一名身穿绛紫色长裙的美丽女人将一只脚缓缓抬了起来,重新捡起刚刚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手机屏幕。
屏幕上播放的是昨晚拍摄的监控录像,按下暂停键的定格画面上能看见一名身穿狱警制服的人站在监狱的大门前,低头翻找着开门的钥匙,头顶的声控灯是亮着的,在地面上投射出一道短短的影子。
夏婵为宁哲准备的这套摄像设备是百攵的高端型号,拥有全彩和红外两种监控模式,会视环境光源的充足与否自动切换。
完成了‘出行’的宁哲从监狱外面回来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冯玉漱的身份,将脚踩在了这道被摄像头捕捉下来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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