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了雍州。儿子则是在盐州做海员,风里来,浪里去,一两年未见得回一次家,只留老母亲一个人呆在镇里,独自生活。”
吴老太太家中的经济条件其实不差,儿女都没有在物质上亏待母亲,嫁出去的女儿每隔一年都会回家过一次除夕,做海员的儿子则是干脆直接用老妈妈的银行卡当作自己的工资卡,积蓄全存在母亲卡里,自己只留些基础的生活费。
但老太太从没有动过儿子的积蓄,一直都给他安安分分地存着,平生只盼哪天存够了钱,给他娶媳妇成家。
“不过吴老太太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她儿子结婚的那一天,2008年08月24日,一个平常的傍晚,她做好晚饭,本打算趁煲饭的时间洗个澡,却在浴室里摔了一跤,然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心摇了摇头,走到这座半塌小楼下方,将镜头对准那早已长满霉斑的木质门框:“一个独居老太太摔死在了自家浴室里,直播间的家人们觉得她的死讯是在本人死后多久后被发现的呢?”
‘一个礼拜左右吧?’
‘最多不超过一个月,瓒琚镇虽然人少,但一个大活人突然音讯全无,总有人能察觉到’
‘我觉得最多3天’
“都错啦。”心看着直播间上飘过的弹幕,摇头道:“正确答案是14个月,也就是——1年零2个月。”当时的瓒琚镇没有任何人发现了吴老太太的死亡,因为她就是日渐荒芜的小镇里的最后一个住户,默默无闻的死亡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直到14个月后载着她儿子的远洋渔船终于返航,他才从无法接通的电话里察觉到不妙的端倪。
等儿子火急火燎地赶回家中,他的母亲已经烂得连骨头都酥了。
‘所以这个故事和今天的探险有什么关系呢?’
“那关系可就大了。”心嫣然一笑,来到这座半塌的居民楼门前,神秘兮兮地说道:“据以前来瓒琚镇探险的博主透露,他们傍晚经过这栋居民楼的时候,偶尔,偶尔啊,会听到一声‘扑通——’的声音,就像是谁在楼上摔倒了一样。”
话音未落,忽然,一声闷响从心头顶的二楼悄然响起。
音色沉闷,却又带着一点清脆,是沾水的皮肉重重拍打在瓷砖上的声音。
或者说得准确些——那是一个刚脱掉衣服准备洗澡的人,摔倒在浴室潮湿的瓷砖上的声音。
顿时,心的脸色变得无比煞白。
‘卧槽,主播你别吓我!’
‘是节目组吧?一定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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