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况且从根子上讲,她也不觉得赵天生做的有什么问题了。
‘这么些年过去了。’
‘就算是再不近人情,也不是有人动念,算计这位水神的理由。’
‘九州文庙,什么时候变成了这般模样?’
蜗居衡山神府多年,迟玄确实是很久没有去过文庙了,也无法理解,昔年她眼中那个朝气蓬勃,似乎永远不会有暮气的九州文庙,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坐视这等事情发生!
“做你该做的事情。”
听着自家迟姐姐给出的底气,赵天生双眸发亮,笑容自然灿烂。
“这是当然!”
只见他拍了拍自己手上的一个巨大布袋子,里面装着的就是他这些时日到处跑东跑西,也不怕别人鄙夷和唾沫星子,弄来的东西。
亦是赵天生这次烹饪的最主要材料!
“希望只是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了。”
说到这個,赵天生神色也有些担忧,因为他很清楚一件事,一旦真需要他这个逼不得已的砝码出手,那就是事情已经到了很危险的时候了。
甚至极有可能,波及两岸的走江洪涝,已经超过了之前的事态预想。
会造成影响两岸数百万生灵,十年或者数十年的危害。
真到那个时候,不止是人族一方受灾,非人哉那边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连锁反应下来。
湘府几百年的安定,几乎就是毁于一旦!
赵天生往自己的左侧看去,那是一个小小的伸出去,直接到达汨水中央的一条裸露出来的小石道,上面被他用木头和一些平整的石头堆砌而成的一个祭台,在另一边就是他准备的烹饪地点。
别看样子粗陋,却已经是他极力完成的东西了。
并且他真心实意的希望,没有需要用到祭台的那一刻。
不过无论用不用得到,他此时也开始得提前准备了,有刀不用,和等到了那个时刻,你没有刀,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对于这一点,迟玄也是极为赞同。
‘兵者,凶器也,死生之地,不可不察。’
‘国虽大,好战必亡,忘战必危。’
...
已经在洞庭龙宫被封了好一段时间的柳青,自从被放出来走江,那是感觉天高海阔的,各方都任他驰骋。
要不是还记着得走江化龙这件事,恐怕早就已经不知道浪荡到什么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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