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还回来。”
“可谁知——”
“送回来的宫人,竟然少了两个。”
“原也是不打紧,只是我那宫人都是在我的账房里伺候的。”
“我去问李素娟,她竟然答她不知。”
“还回我说,许是贬到哪里去做苦役了。”
夏淑桢将昨日的事,娓娓道来。
珍妃闻言,便放下了茶杯:
“什么?嫔妃宫里伺候的,可是都是有官阶的宫人!”
“即使犯了错,也得要主子亲自来处置。”
“这李素娟倒是胆大的包了天。”
太后也听出了其中的隐情:
“而且,淑妃,这失踪的怎么还是你账房里用惯了的人。”
“这可该如何是好?”
“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也不知。”
“但……想必李素娟定在太后面前不敢隐瞒。”
“于是臣妾便将她带来,想请太后娘娘亲自审问。”
“内务府这帮刁奴,真是分不清主子了。”
太后沉声道。
“焦公公,传李素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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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侧的道路上,喜鹊正从宫道的西边赶来。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正拖着一个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女人往过走。
那人正是昨日的李素娟。
此刻面色苍白,抖如筛糠。
和昨天仗势欺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而宫道的东边,也来了一个相同的配置。
一个宫女,身后跟了两个太监。
而两个太监身后,
又拖着一个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男人。
“咦,今日是什么日子。”
“怎么用了刑的人都走这条道呢?”
喜鹊开口问道,身旁慎刑司的两个小太监摇了摇头:
“奴才不知,许是巧合吧。”
喜鹊领着众人拐了个弯儿,来到了慈宁宫门口。
门口正站着的是当朝的六皇子和他的侍从们。
“六皇子吉祥——”
众人连忙给六皇子行礼道。
“免礼免礼。”
六皇子豁达的挥了挥手。
东侧那边的一队人,也过来在慈宁宫门口行礼站定。
双方互相看看,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讶。
“春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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