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空虚。臣以为应当削减一些不必要的开支,以充军饷,保我大秦边疆安稳。”
嬴昭微微皱眉,问道。
“张丞相有何想法?不妨直说。”
张傲尘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刘季,说道。
“臣听闻刘侯爷府上奢华无比,耗费甚多,每日珍馐美馔,绫罗绸缎不计其数,不如从侯爷这里节省一些,为国家节省开支,也为边疆将士多一份保障。”
刘季冷笑一声,向前一步,大声反驳道。
“张丞相,你无凭无据,莫要血口喷人,刘季一心为国,兢兢业业,从未有过半点奢靡之举,你这般诬陷我,究竟是何居心?”
张傲尘阴阳怪气地说道。
“刘侯爷,这可并非我一人所言。正所谓空穴不来风,若你行得正,坐得端,又何必如此激动?”
刘季怒不可遏,大声说道。
“那你拿出证据来,若拿不出证据,就是污蔑朝廷重臣,该当何罪?你身为丞相,不以国家大事为重,却在此处搬弄是非,妄图陷害忠良,你的良心何在?”
两人在朝堂上争执不休,互不相让,王贲站了出来。
“陛下,老臣可以担保,刘季并非如此奢靡之人,张丞相这般毫无根据的指责,实在有失公允,刘季的为人,老臣清楚,他一心为了大秦,绝不会做出有损国家利益之事,还望陛下明察。”
嬴昭脸色一沉,目光在张傲尘和刘季之间来回移动,心中充满了恼怒。
“好了,莫要再争,此事待查明再说,朝堂之上,应当以和为贵,共商国是,而非在此争吵不休。”
下朝后,刘季余怒未消,对王贲说道。
“义父,这张傲尘摆明了是针对我,存心找茬,我自问从未得罪过他,他却如此咄咄逼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王贲拍了拍刘季的肩膀。
“莫急,他蹦跶不了多久,此人一贯心胸狭隘,见不得他人好,咱们且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我就不怕他的阴谋诡计。”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傲尘并未善罢甘休,他又指使手下在民间散布谣言,说刘季欺压百姓。
过了些时日,张傲尘又寻到了机会,在一次朝会上,张傲尘说。
“陛下,近日臣收到一些奏报,说刘侯爷在地方上纵容家奴欺压百姓,强占田地。”
刘季立刻反驳道:“张丞相,你这是恶意诬陷!我刘季行得正坐得端,从未做过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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