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刘季被公子所抓,小女子特来恳请公子高抬贵手,放他回去。”
赢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你与刘季究竟是何关系?为何孤身一人前来,他的父母又在何处?”
女人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公子,小女子是谁并不重要,小女子只想知晓,您为何平白无故地将刘季抓到此处?”
赢昭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将刘季欠老头儿钱、险些逼得老头儿上吊自尽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女人听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忍不住问。
“敢问公子,您与那个卖豆子的老头是何关系?为何要为他如此大动干戈?”
赢昭顿时面露不耐烦之色,眼神冰冷地说。
“你这女子,不觉得自己问得太多了吗?”
女人身子一颤,连忙说。
“公子息怒,小女子只是心中疑惑,并无冒犯之意。”
赢昭目光凌厉地盯着她。
“哼,刘季这无赖,屡次三番找那卖豆子的老者赊账,不仅不还钱,还百般欺辱,老者被逼得走投无路,险些寻了短见,我路见不平,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再说了,这泗水亭有这样一个亭长,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和那卖豆子的老汉一个命运。”
女人面露愧疚之色。
“公子大义,是刘季的过错,但还望公子看在刘家的份上,饶他这一回。”
赢昭冷笑一声。
“饶他?他犯下如此恶行,若轻易放过,天理何在?”
女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哀求道。
“公子,刘家定会对老者做出赔偿,只求您放过刘季。”
赢昭不为所动,说。
“赔偿?此事岂止是赔偿便能了结的?刘季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
女人咬了咬嘴唇。
“公子,刘季虽有过错,但他也是刘家的一份子,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刘家也将陷入困境。”
赢昭怒喝道。
“那老者的困境又有谁来解?刘季作恶多端,就该受到惩罚。”
女人伏地痛哭。
“公子,求求您了,小女子愿为刘季赎罪。”
赢昭皱了皱眉,无奈说。
“你如何赎罪?刘季欠下的债,岂是你能轻易偿还的?”
女人抬起头。
“只要公子肯放过刘季,小女子愿做牛做马,任凭公子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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