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安夏受委屈,顾铭煜给自己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当晚,他真的跪了搓衣板,因为军令如山。
安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旅长的命令可真狠,跪三个晚上,那膝盖不得跪烂了?
顾铭煜为她牺牲,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顾铭煜受累。
如果王进宝的老婆继续来静坐,那这搓衣板得跪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安夏铁了心,要再去医院跟王进宝的老婆谈判,如果最后非得用钱来解决,那她认了。
因为看不得顾铭煜受委屈。
第二天,安夏就带着钱来了医院。
一见到安夏,王进宝老婆的脸上就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
她扭着屁股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来,嘴里还嘎巴嘎巴地嗑着瓜子,好像在等着安夏求她。
安夏挺着肚子进了门,王进宝还躺在床上。
“金花,厂长来了,你给让个座。”
王进宝的伤并不重,就是掌心割开一条口子,昨天疼得厉害,今天已经不疼了。
可事情却闹得这么大,王进宝多少对安夏有些愧疚。
厂长对他们并不赖,工资福利都是出了名的高,他这么做,多少有点缺德了。
金花一听丈夫这么说,当时就不乐意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昂,现在你想着做好人了?!”
“晚了!”
她呸地一下,直接把瓜子皮吐在了安夏的脚前。
就差一点点就吐到了她的鞋上。
安夏也不生气,既然是来谈判的,她就要尽力忍耐。
“上次你说要五千块,有点太多了,你重新开个价,如果我能接受,咱们就成交。”
“我希望你不要再去家属院闹了。”
“对我丈夫的影响很不好。”
这已经是安夏能做的最大让步,按照她的脾气,应该一毛都不给才对。
可金花却扑哧一笑。
“现在知道服软了?”
“来不及啦!我的要求变啦,这下我还不要钱了呢!”
她脖子一扭,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金花!”
“厂长是个孕妇,你让她坐会儿!”
王进宝看不下去了,不由得拔高了声调。
金花恼了,“你个狗娘养的!发什么慈悲?!”
“听我的!要想过好日子就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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