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非一人之力所能敌,我又不傻,怎么会上门找死呢?放心好了。”
神宫寺柊镜与他真诚的目光对上,有些无奈地转身:“.跟我来吧。”
香织有些锤头丧气地拉着东野瑜的衣角往前走:“什么嘛,又去书房。”
诗织拉着另一边,白皙可爱的小脸上满是疲惫:“东野尼桑,今天我们很早就起床准备了,一直没时间休息,缺少睡眠会长不大的。”
这话说的东野瑜有一种压榨未成年少女的罪恶感。
看着两人精致漂亮的少女风格发髻和上面的各种金银坠饰,身上穿着繁复典雅的和服,大概确实要花不少时间准备。
“要不让香织诗织先回自己房间休息?至少先换个衣服,这身和服穿着看起来挺费劲的,都是很熟悉的朋友了,没必要这么拘礼。”
东野瑜提议道。
香织诗织闻言顿时扭头注视堂姐,小手捧在胸口,露出希冀的神色。
神宫寺柊镜回头,看着东野瑜认真说道:“你这样将她们惯坏了,如果以后嫁不出去,或者到夫家被别人认为无礼而导致夫家苛责,婚姻不顺,可是你的责任。”
“有我在,看谁敢叫唤?早就该改改这些陈词滥调的规矩了,都二十一世纪了还玩封建主义那套,都不要求跑步进入社会主义了,能不能先来点落后的资本主义?”
东野瑜一直以来就对岛国这个压抑扭曲又死气沉沉的社会感到不爽,好像每个人都被压着一道沉沉的枷锁。
对于东野瑜的话,神宫寺柊镜没有反驳,如果他想的话,的确可以让香织诗织有非常好的归宿。
“就是就是!”
好像奴隶解放一般,香织诗织当场欢呼起来,跳起来在东野瑜左右脸各啄了一下,迈着小碎步噔噔蹬跑远了,身后的小帯枕可爱地抖动着,消失在走廊拐角。
紧接着梳着姬发式如一对座敷童子般可爱的小脸又从拐角冒出来,朝神宫寺柊镜做着鬼脸。
“笨蛋堂姐,我们才不要嫁给别人。”
祇园中的天气永远都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不过因为日月星辰与外界都是同一样的,因而也是有季节变化,并非永远都是阳春三月。
此时的祇园便有些酷热难耐,长廊亭台的阴影之外的世界一片炽白,仿佛在眼前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太阳烘烤着地面,挂在屋檐角落的精致铜铃一颗也没有响动,好像没有风愿意造访这片土地。
“柊镜,为什么你们不在祇园里准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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