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相公再好好给你解释一番。”
然后青禾就被北宫琉没羞没臊的拉回房去了。
白子墨以他惯有的清傲,来软磨硬泡,“夫人,不气了可好?”
裴卿卿抿唇瞅他,“那夫君说说,那个常妙言是怎么回事?”
“为夫不认识她。”白子墨一贯的解释,就是不认识。
裴卿卿好没气的笑了,果然是这男人的风格。
“可我看她对你惦记的很!”裴卿卿撇嘴说。
想起常妙言那眼珠子恨不得贴到白子墨身上去的那眼神儿,裴卿卿心里就不舒服。
哪知,白子墨突然冒出一句,“夫人不讲理,便只有一个法子。”
这男人像是自说自话,裴卿卿微微眯起了眸子,“侯爷是说我不讲.....”理。
话没说完,就被白子墨猛地抱了起来,男人说了一句北宫琉刚才同样的话,“回房,慢慢说。”
裴卿卿对这男人无赖的样子无奈极了。
白子墨,一本正经的耍无赖啊。
这天,青禾在锦鲤湖边遇到了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青禾郡主,我有话想跟你说。”云樱似乎是在此等候了她多时。
青禾闻言不由得微微蹙眉,云樱是怎么进王府的?
表面上青禾保持着她的温雅大度,“可我没什么话跟你说,云樱郡主,我们不熟。”
面对青禾的疏离,云樱一点都不介意,“你对我不熟,可我对琉哥哥熟悉,青禾郡主,你就不想听听以前的琉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吗?”
云樱想说的, 只怕不是以前的北宫琉,是想说以前她和北宫琉的感情吧?
青禾听得懂,但她只当听不懂,回绝说,“不想。”
北宫琉以前什么样,她不想知道,她只要知道,现在的北宫琉是什么样就够了。
青禾似乎比想象中的更加油盐不进,云樱皱眉道,“你不想知道,是害怕了吗?”
面对云樱的句句紧逼,青禾淡笑着转身,“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如今我才是世子妃。”
云樱的来意,她大约已经猜到了。
青禾说罢就想走,不想给云樱开口诉旧情的机会。
可云樱既然来了,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她一个上前,拦住青禾说,“你不害怕,为什么不敢听?”
青禾拧眉,“你想说什么?”
如果云樱一定要说,那她听着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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