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他是搞不清自己是哪边阵营的人麽?!
说的那叫什么话!
还有没有点规矩!
“陛下,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皇室声望有损,宫中小人作祟,还需加强戒备,以免惹下更大的祸事。”白子墨仍旧面不改色的说。
他淡漠的口吻,一点都担心得罪不得罪乾帝的问题。
可听在乾帝耳朵里,白子墨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白子墨是在将他比作小人,亦是在警告他,下次如果作祟,恐怕就没有今天这么好解决了吗?!
什么叫做自讨没趣?
这就是。
要说乾帝,绝对也算得上了解白子墨的人。
明知道白子墨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不出什么中听的话来,偏就还要问他!
不是自讨没趣是什么?
“放肆!侯爷你可分得清你是谁的臣子!”太后猛地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厉声训斥白子墨!
本就气的不轻,再听白子墨的话,无疑是更让太后生气!
训斥白子墨,可分得清是谁的臣子!
他是乾帝的臣子,别拎不清自己的位置!
竟处处帮着镇南王说话?是想造反不成?!
如果说太后有多愤怒,白子墨就有多淡然,不,甚至是冷漠。
他淡漠的眼皮子一台,眸光深谙的与太后怒不可解的老脸对视一眼,“臣是天凤的战北候,自然是天凤的臣子,臣所言句句是为天凤皇室,为了陛下和太后的声威着想,若有得罪太后之处,还请太后恕罪。”
嗓音更是淡漠,不冷峻的脸色还要淡漠些。
“你!”太后着实是气的不轻。
怒目圆睁的指着白子墨,气的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说,他是天凤的臣子。
这话没毛病。
可他说的不是陛下的臣子。
这话便就有很大的出入了!
口口声声为了皇室的声威,为了陛下的声威着想,别以为太后听不出来,实则他就是瞧不起陛下!
但白子墨贵为战北候,一无罪,二无错的,又当着镇南王的面,就是太后,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这才是最让太后生气的地方。
明明她和陛下才是主,白子墨是奴才!
可却奈何不了这个奴才。
这奴才,都要反了天了!
“母后,母后息怒……切莫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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