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伤臂连连鞠躬:“多谢贺茂长官和栖川长官栽培!!”
贺茂忠之满意的点了点头,把玩着手上的青铜盘:“说吧,你还有什么心愿。”
“这个……我的心愿便是为我大樱花国效忠,如果我能够有幸进到武秘部那就再好不过了。”
鹤田建心情有些忐忑,他现在只是武秘部编外的一个探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进入武秘部学习那些神奇的术法。
栖川风没有发声,贺茂忠之率先点了点头:“很好,我听说你有一个儿子,我会给他进入武秘部的名额的。”
鹤田建一时没有转过弯来,迟疑的询问道:“可是我的儿子才不到六岁……”
“我们会从小培养他。”
鹤田建望了望贺茂忠之手上的青铜盘,又望了望仍旧微笑的贺茂忠之,终于明白了什么。
他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我,我是功臣,我为帝国立过功,不……不应该是我。”
他将最后的希望寄于栖川风,然而栖川风表情冷淡的正在擦拭着手上的天丛云剑,一点发表意见的举动都没有,
鹤田建的心沉到了谷底,再也不迟疑,想要破门而出。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你痛苦的。”
鹤田建还没有触到门口的把手,面前的视线突然转换,低头一看,几道丝线已经穿破了自己的四肢,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好了,栖川君动手吧。”
贺茂忠之将青铜盘抛给栖川风,手上丝线晃动,涕泪横流的鹤田建以一种古怪的姿势回到了原位。
“怎么,你舍不得吗?”贺茂忠之像个长辈似地慈祥地笑了笑:“这是在华国,你先前用他们的人太冒险了,鹤田和渡边知道太多,而且参与了整件事情,不解决他们,铃木那个丫头和华国一定会查到什么的。”
栖川风郑重的敬了一个军礼,
“为大樱花国和天皇陛下捐躯,是他们的荣幸。”
房间中弥漫着一股异味,被丝线操控的鹤田建不知何时已经下身失禁。栖川风拔剑出鞘,表情冷冽。
天丛云剑轻而易举的剖开了鹤田建的胸膛,将青铜盘按压在那颗仍在跳动的心脏上,须臾之间,刚刚冒着热气的心脏已经萎缩成了一滩烂泥。
“在青城山上,我已经启用过了一次青铜盘,没有任何线索,那件东西不在青城山,不会有反应的。”
鹤田建的双眼先是绝望不甘,再是怨毒,而后逐渐浑浊,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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