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隔天晚上我和欧阳洋打游戏打太晚了,早上醒来人都是懵的,抓起笔就塞口袋跑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抓了只牙膏。”
欧阳洋摇头晃脑地:“这人啊就是对帅哥宽容,你哥出糗,全班女生还觉得他拿出牙膏的样子酷毙了。如果那天拿出牙膏的是我,那把我骂死了,还要拉出来鞭尸。”
欢声笑语中,孙召南和欧阳洋,喝完啤酒又开始喝清酒。
酒过三巡,欧阳洋有点醉了。
“兄弟,你知道吗?我早就离婚了。”欧阳洋闷了一杯。
气氛急转而下。
“离婚的时候,我把两套房子都给她,自己净身出户。我当时炒股亏了钱心里愧疚”。欧阳洋说到了伤心处。
“后来我才知道她当时怀孕了,离婚后她把孩子打掉了她没有告诉我。我去找她,她跟我说她就是怕我知道了不肯离。”欧阳洋留下几滴眼泪叹了一句:“自古女子多绝情啊!”
欧阳洋摇着自己的脑袋:“我没醉,兄弟,还是像你一样单身好!女人也有,钱也有。”
此话一出,孙小星脸色一沉,女人是谁,是Fanny吗?还是谁?孙小星斜着眼睛看向孙召南。
孙召南避开她的目光,对欧阳洋说:“别喝了。我还要提醒你,去了北区不要喝酒误事。”
随即就喊姜姨把酒都撤了,喝饮料。
送上饮料后,姜姨端上来一整只烤熟的天鹅。
欧阳洋抚掌大笑,指着说:“这是什么玩意?这么大一只,鹅吗?我第一次见这么吃鹅。像个火鸡一样。”
孙小星忿忿地拿起刀对着天鹅割了一刀,说:“这是天鹅!一只讨厌的黑天鹅!”
欧阳洋吃惊不已,问孙召南:“这是你们养的宠物?把宠物给吃了?”
孙召南不作声。
孙小星一个手不方便使劲,虽然用尽全力也戳不开。孙召南帮她扶住了盘子,同时拿一把叉子固定住天鹅,方便孙小星切割。
最后在两人的合作下把天鹅大卸八块,小星觉得特别解气。
她一口都没吃。借口自己要睡觉了,就离席了。
深夜时分,送走欧阳洋,孙召南推开了小星的房门。
孙小星一个人坐在那生闷气,摊在桌面的复习资料也没翻。
她看到孙召南进来,也没站起来。
“怎么还没睡?别看了。”孙召南走过来给她整理桌面。
孙小星嘟着嘴:“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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