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稍坐一会儿,我先去叫医生为父亲看病。”
董事们盯着他,目光又落到周安良身上。
几人面面相觑。
待医生为周安良诊断完毕,周霖远才拖着脚步出来。
他拱手,满脸疲惫,“各位叔伯多担待。”
众董事瞧他疲惫,胡茬黑密,眼下青黑,脚步虚浮,若不是一直在这悉心看护,怎会这副模样。
几人对视一眼,上前道:“霖远,保重身体啊。”
周霖远苦涩一笑,“谢叔叔记挂,只是父亲还没醒,我实在无力管好自己。”
他咬着牙,“我恨不得一命抵一命,让我父亲苏醒。”
“你万万不可有这种想法,你父亲昏迷,偌大个周氏还得靠你。”
有董事劝他,“以后你——”
“叔叔,慎言!”
他脸色忽然黑沉下来,“我父亲还没醒,您说这话不合适。”
他稍稍缓和,又道:“况且周氏又不是周家的一言堂,董事总裁是选出来的。”
周霖远悲从心起,目光凄冷,“叔叔伯伯,我先回去了,父亲病重,身边不能没人。”
他言语恭敬,行为端庄,对周安良也是孝顺到极致。
那一脸的疲劳狼狈不是装出来的。
众位董事互相对视,看来那些消息只是捕风捉影罢了。
回了病房,秘书进来汇报工作。
周霖远打湿毛巾,为周安良擦手。
秘书兴致勃勃,道:“周总,那两位昨天已经到了澳门,身上现金全部输光,正逼着帝都这边给他们汇钱。”
“您真是神了!赌博这种东西见仁见智,心性坚定的适可而止,心性不坚定的沦陷下去。那两位现在杀红了眼,怕是止不住了。到时候债主催债,他们还不上,只能被送去缅北——”
秘书倒吸一口冷气,“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
心脏监视仪跳动,周安良手不自觉一抖。
周霖远眉毛一横,“多嘴!”
秘书微愣,忙低头。
“周安良宠溺两个儿子,那就让他看看宠溺的后果。”
他冷笑,又问:“郭倩倩最近怎么样?”
“十分安分。”
秘书道:“除了那次来医院探望周董,便再没出过门。”
“继续盯着。”
他洗干净毛巾,放在木架上,“周安良重视她,那就如周安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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