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力气之大,贝齿间已有血珠渗出,大颗大颗流到下巴。
可女人没了知觉,面上无悲无喜,仿若失了表情与生机。
“阿玉。”
林合川心口滞涩,被人用粗盐灌了心腔,渗透到五脏六腑,万般折磨。
他伸手撬她牙齿,“你张开嘴。”
女人没理会他,呆滞半晌要向门外冲。
“不行,不行,我要去见他,我父亲失踪五年,到底是死是活?我要问问他,要是活着为什么不回家。”
如今,她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找萧明朗问个明白。
林合川拦她,“如今萧明朗正耀武扬威,你去,他只会以这理由要挟你。”
“阿玉,你想清楚。”
“我想不清楚!”
温玉华摔了包,眼中恨意漫天。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离开,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点消息没有。我妈因他而死,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死因,我怎么想清楚?”
她质问,声声泣泪,双腿倏地一软颓坐在地上。
林合川没了脾气,声音轻缓,“阿玉……”
他抱住她,动动嘴唇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
温玉华肩头耸动,小声呜咽。
“我恨他,恨他不告而别,留下巨额债务;恨他让我妈出了车祸……可我又记得他的好,他临走时,带我买了我期盼已久的相机。”
女人声音颤抖,有恨有怒有悲。
多少次午夜梦回,是母亲车祸后的惨状。
她拉着她的手,嘴里喃喃,叫的是“温文斌”三个字。
这三个字成了她的梦魇,她的心结。
解不开,梦魇便永远不会离开她。
“阿玉。”林合川双手颤抖,抚摸她脸庞。
她脸庞也是冰冷。
温玉华理智稍稍回拢,“你说得对,刚才是我冲动了。”
女人惨淡一笑,目光如死灰。
“我不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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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公寓。
萧明朗付了钱,下车。
楼道阴暗狭窄,不见天光。
他顺楼梯上顶楼,脚步急切有力,声音回荡在楼梯间内。
“萧珍珠!”
他一脚踢开门,又慌忙锁上。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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