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合川真是无理走遍天,一副厚脸皮模样。
女人索性不理他,低头吃饭。
不多时,门外传来一阵铃声,男人起身开门,接过袋子。
透明塑料袋里是一只铝管药膏。
等到温玉华吃完饭,他截在面前,将她手里的墨镜拿下。
“总不能戴一天墨镜吧。”
他扭开盖子,“这药膏消肿有奇效,抹完再走。”
男人强制拽着她在沙发坐下。
“闭眼。”
温玉华伸手想夺过药膏,双手攀住男人的小臂,“我自己来。”
林合川大掌握住她的手腕,将两只手钳制在一起,又重复了一遍:“闭眼。”
他有耐心,有时间。
温玉华上班却要准时,耽误不了。
女人索性不再与他争抢,安心靠在沙发上。
男人挤出药膏,淡黄色的膏体凝结在指腹,被他轻轻揉开。
温玉华鼻吸两下,只觉柔软温热的指腹贴上她的眼帘。
轻柔柔的。
夹杂着男性体温的药香扑面而来,抹在皮肤上的感觉却如同薄荷一般,清新凉爽,让她感觉鼻子都通气不少。
“我觉得你昨日说的很对。”
耳边传来温热的水汽,林合川醇厚低沉的声音随着轻柔的动作响起:“叶家薄情寡义,你没错,你要是原谅了我才觉得是怪事。”
温玉华抿着唇,肌肉紧绷。
她昨日那样失态,确实是被叶家父母影响。
她气愤伤心的点不只是叶溪做的那些错事,也不只是“子不教父之过”,更多是叶家父母太绝情,绝情到让人心寒,竟是一点为人父母的舐犊之情也没有,出事后的第一反应是将与叶溪撇清关系。
如此凉薄,如此让人寒心。
她做离婚律师,当事人争财产,争房车,争得最多的是孩子的抚养权。
若是争不到,也得争探视权,生活费给得足足的。
当然,也有烂人不爱孩子不给钱,但父母总有一方是负责的。
可叶溪的父母却烂得一致。
她哭,是为叶溪哭,也是为自己哭。
若是温父还在,温母没死,她肯定不会到这样的地步。
可一切只是异想天开罢了。
“叶家四个孩子,叶溪行二,上有一个姐姐,下有弟弟妹妹。十岁前留在国内,大姐嫁人之后去国外帮叶母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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