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听出了李秋的意思,听了李灼所言,心道:傻二哥,大哥当然是人了,你且听大哥说完好不好?
李秋却记得师傅的话,不愿说出师傅的名字,便道:“早年我遇到一个邋遢道士,说我有什么灵根,便传了我几卷书让我研习,我却是最近才悟得一二,勉强施展几次法术。并不是大哥故意隐瞒你们,而是那道人曾经说过,修习法术便是修真之人,与凡人再也不同,那修**千难万险,每个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稍微不慎便遭横祸,别说什么尸骨无存,就是灵魂也化作齑粉,再也不能转世投胎,是也我怕告诉你们反而给你们带了祸害,再者,师傅曾有言,说人各有志,各有造化,不可强行改变,一切顺其自然。知道最近我们连遭欺辱,你们两个更是被人绑了差点溺死,我改变了主意,决定将师傅所传都尽数告知你们,至于你们是否有灵根,是否有这个机缘,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说完便将《青木诀》《水箭诀》《火球术》《土锥术》等拿了出来,给了兄弟两人看。
李灼将那几本法诀翻来翻去,看得直挠头,书上所言他都不知所云,直到看到那本《火球术》才没了猴急神色,脸上若有所思;王锁则拿了那本《土锥术》看得津津有味。
李秋眼见兄弟两个在那里看书看得入神,也不去打扰,运转神识,警戒四周,幸好这赵府地广人稀,没什么人注意到刚才这里的异动,于是李秋便背转身去,欣赏这湖上的景色。
只过了半个时辰,李秋正抬头望着天上一行飞往南方过冬的大雁出神,忽听得后面传来王锁的惨叫声:“二哥,你为何要烧我衣服?”
李秋忙转过身来,只见王锁下面衣襟已经烧着,已然烧到了里面的内衣,李灼则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举着自己的右手,呆呆地看着,满脸的不可思议。
李秋忙掐了个法诀,手心浮出一团水球,“卟”地摔到王锁身上,将那火焰打灭,王锁却似洗了个落水澡,浑身湿透,像落汤鸡般狼狈不堪。
王锁此时“幽怨”地看着李秋,又看了看李灼,嘴里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李秋则满脸喜色的问道:“二弟,那火可是你刚才施展出来的?”
李灼此时满头雾水,不可置信地道:“我刚才照着法诀上所言运转全身,只觉手上一热,一团火便闪了出来,我害怕那火烧着我急忙把它摔了,谁知刚好摔到老三身上。”说罢一脸歉然的看着王锁。
李秋大喜,道:“二弟,我第一次法术费了好长时间,且不能捉摸,想不到你竟然初看就能施展,当真是有灵根的,而且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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