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是那三只大兽的血腥气引来了其他的猎物,我们小心应付便是。”
王锁和郑树德闻此,心中慌乱消散不少。
应该就是如此原因,血腥气会引来猎物,然而,血腥气的源头里有老虎和豹子,所以,即便是问道血腥气的猎物也得掂量一下,可能这就是它们只能跟踪他们四人而不能出手的原因。
李秋将仍然愣在原地的李灼叫了过来,四人商量对策。李灼魂不守舍,还在那里发傻呆愣,根本就不说话。李秋不管他,与王锁、郑树德最后商定:每天只走六十里路;沿着河岸走,四人没有特殊情况不得分开;找寻猎物或解手时必须两人一组。对于最后一条,幸好四人都是男子,倒也没有什么不方便,于是痛快应下。
四人遂整顿行装,继续赶路。
有了应对,李秋、王锁、郑树德三人安心不少,虽不能说若无其事,但至少没有了当初的恐慌神色。
倒是李灼,初时的呆愣已消失不见,此时脸上全是惶惶的神色。毕竟,只有他没有感觉到那该死的什么劳什子跟踪,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跟踪他们。
越是未知的东西越是神秘,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让人害怕。
李灼此时心中已经天人交战。那个跟踪他的东西总是在他脑子里频频闪现:一会儿是一只长着九只脑袋、身子有水缸般粗大、长约几十丈的大蛇,吐着芯子、长大嘴巴正向他恶狠狠的扑来,一口就把他活活吞了下去;一会儿是一只如大象般高大,却长着狮子头的怪物正抬起那水桶般粗的大脚朝他狠狠的踩下去,扑哧,李灼就成了一堆肉酱;一会儿是只像房子般大小的怪鸟,长着狼一样的眼睛,三丈长的喙,双翅张开有几十丈长,爪子就像锋利的刀子般朝他刷刷武来,咔嚓,一下子就把他切成了十七八块儿……
李灼顿时打了一个寒颤,感觉天是如此寒冷,不由得紧裹了裹自己的衣服。神色颓然,那把折扇也被他收了起来,不再装什么翩翩公子哥儿了。
李秋在一旁见此,知他自小养尊处优惯了的,何曾遇到过现在的危险境地。本来遇到三只大兽就让李灼又兴奋又害怕,待他们得了三兽后李灼心中定然狂喜,以为出行在外如此精彩,然而在他最高兴的时候又被这潜在的危险泼了一头凉水,寻常人谁能受得了,更何况李灼到底是是十三岁的孩子而已。
心中不忍,李秋停下脚步,等着李灼缓步跟上,待和他并肩而行时,用手轻轻搂住李灼肩膀,缓缓拍打道:“二弟,莫要惊慌。怕的什么,莫说是一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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