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走,王二婶家那只叫做阿花的老母鸡竟然跟了过来。怎么轰也轰不走,正好我作陷阱缺少诱饵,孩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李秋仔仔细细的交待道。
李老三哭笑不得,气虽消了大半,但李秋此次实在胡闹的过了些,不给点教训,怕是将来有个闪失。只得板了脸,装作不闻。
李秋斜眼望去,知道火候已到,忙纳头拜倒,“父亲,孩儿知错了,不该和李灼他们打赌,也不该私自上山,孩儿让父母受惊了。”
只说到这里,膝盖和腰间便觉锥心疼痛。只是他平日里倔傲惯了,不疼时装疼,真疼时却死活咬牙不出声。
李秋怕父亲看见他疼的咧嘴,忙又磕了一个头遮掩。继续说道:“虽然和李灼打赌,孩儿也知道不可鲁莽上山。孩儿知道为何父亲母亲总撵着我去二叔家住,就是为了让孩儿去那里多吃几顿饱饭。可孩儿近来听父亲咳嗽不止,夜里经常睡不好,特别是阴天时腿疼的实在是厉害,父亲却从不请郎中看病。母亲受苦许久,腰腿也落下了病根。孩儿想给父母看病求医。那天听闻李灼说起,道白狼皮最是值钱,他跟随猎户们上山打过狼,可是从来就没有打到过白狼。而且如果是活的,能卖好几吊(一吊大约一千文)钱,这些钱用来给父母看病买药,暂时也够,于是孩儿便上了山……”
赵氏在一旁听闻,心中一酸,再也忍不住心中酸涩,忙跑过去将李秋抱在怀里,口中“我的心肝儿,我的心肝儿”叫个不停。只是这一抱不要紧,李秋便觉好不容易屏住的一口气又泻了,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惊的赵氏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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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那副画面又起:他化为了高山、流水,又化为了飞鸟,在空中自在飞翔,正快活不已,一张巨大的狼嘴突然朝着他咬了过来,他便出手去抓,一下子就抓住了这只白狼……
李秋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醒来后只觉得虽然浑身乏力无比,骨头却不疼了。知道是父亲用了祖传的膏药。可是毕竟身体以前没什么营养,虚的很,软软的没有力气。
赵氏看到儿子醒来,忙把山鸡汤端给他,李秋接过喝了,这山鸡汤竟是温的,想是母亲一只放在锅里热着,心中温暖,顿觉有力气许多。
李老三进来看到李秋醒来,不提之前要责罚他的事,说道:“这白狼好精神,昨晚竟然能挣脱绳索,若不是我发现的早,怕是让它给逃了。它毕竟是你捉的,你打算怎样处置?”
李秋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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