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发白：“是啊，不过只要有纹身，狐臭，香港脚的就不用练了，纹身隐不了形，狐臭和香港脚会被鬼闻到。”
“听起来也不怎么样。”
鬼的嗅觉很灵敏的，不过他可以勉强学习一下，扩充技能库万一哪天用得到呢。
钟发白继续说道：“不止啊，这个咒语太厉害，鬼神都嫉妒，所以教也只能教一次，不然不是教的人出事就是学的人出事。”
谭文杰刚准备看第三遍，动作一僵：“看书自学怎么说？”
钟发白：“不会怎么样，我就是看书自学的。”
谭文杰：“……”
“还有没有其他的副作用？”
钟发白：“每用一次下面就短一寸，不可以乱用。”
“我靠！”
谭文杰甩甩脑袋，成本太高了，还是不要学会比较好。
“你用过几次？”
“我，已经用过十一次了。”
谭文杰和林医生异口同声：“吹牛！”
你什么物种啊，敢有11寸的长度，吹牛都不打草稿，最多三四寸吧。
钟发白哼哼一笑，却没解释。
“你现在站着嘘嘘，还是蹲着嘘嘘？”
钟发白：“一起去上厕所？”
“就怕你不敢去。”
谭文杰将天书合上，又拿起林医生的书，一本很普通的《茅山治邪秘录》，在这个时代应该属于孤本，在民国就是入门必看。
“对了林医生，你那边的特训快要开始了，你直接去警局找madam王，入营隔绝训练要很长时间。”
林医生：“好，我知道了。”
“这本书暂时借我看一看。”
谭文杰坐在自己的桌前，翻看着上面记录的法术。
“遁地术也可有？”
自己的穿墙透壁术学会了以后就用过一次，不太好用。
这可是好法术，学会可以保命。
钟发白听到了他的声音后说道：“记住在有下水道的地方使用小心一点，还有，注意化粪池和厕所的位置。”
“我靠，你别说了。”
能给出如此确切的建议，一定中过招。
天书中好用能用的法术和符不多，除了遁地术之外，还有一种名为“一见倾心符”。
画在心口上，看到符的第一个人就会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谭文杰说道：“你的天书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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