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五条悟看着夏油杰收拾棋子,眼神却是走空的,“大概是去年的七月份,或者八月份?记不清楚了,大致是这个时间。有天晚上很晚了,我接到[窗]的电话,对面说检测到一个特级,希望我能去处理。我答应了,不过就在我换好衣服刚走出门,[窗]的电话又来了,对方说检测到的数值已经落回安全点了,对我表示感谢。只是......”
“什么?”夏油杰手上把挑出来的黑白棋分别放回属于它们自己的棋盒,嘴上催促道。
“那并不是我做的,我才出门呢,都还没到地方。”五条悟耸了下肩说道,“第二天闲着没事干,我就电话回访了,问[窗]是谁做的,[窗]回复我说不知道。和你这起事件相同的地方在于同样没有留下术师的咒力残秽。”
伴随五夏硝三人的声音,窝在懒人沙发里的费奥多尔思绪飘远。
真正的演技是能够把自己完全代入进人设里的。
所以,其实从一开始费奥多尔就察觉到了异常。
屋主人苍白的脸色、厚重的眼袋、空洞的眼神......都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给他一种被操控的感觉。可语气又却偏偏过于‘激昂亢奋’,充满情绪。
然后是时钟的咔哒声,表面上没有任何问题,本就应该有规律,但就是太规律了,规律到人听多了,心里就会跟着这阵咔哒声形成惯性思维。
催眠师用怀表催眠人的原理就是如此。
费奥多尔还注意到窗外站在树枝上的灰麻雀很久没有‘动’了,这里的动打上双引号,指的是灰麻雀在重复做同一个动作:低头用鸟喙清理自己的羽毛。大概每八秒钟一次。
所有的一切都充斥着异样的平和。
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费奥多尔拿出手机,现场编了一个代码,这个代码能黑进路边监控,不过费奥多尔故意在一个小细节出了错,导致代码能运行,但用不了几秒就会卡顿。
——在快抵达委托人家时费奥多尔曾不动声色的观察了附近的情况,他注意到有个电线杆正对委托人房子侧面的一个房间,而这个电线杆上有监控。
等进入到委托人家里后,费奥多尔发现监控居然正好对着委托人母亲的房间。
被夏油杰发现自己‘玩手机’同时做出提醒,都在费奥多尔意料之中。
接着他顺利通过黑进电线杆上的监控观察被锁房间里的状况,画面居然一刻也没有卡顿。
费奥多尔便懂了。
后面佛像咒灵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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