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我再不回去,你儿子就要拿我的枯荣掏粪坑了。”
秋临淮:“……?”
秋意泊自然不会在春归院里等着秋临与回来逮他,挖完了蚂蚁窝就很干脆利落地把枯荣插回了原地,他体力也恢复地差不多了,他正打算溜回自己的院子,就被人拎着披风给提了起来,秋意泊:“……!”
“咳咳咳咳!!!”秋意泊一只手胡乱的挥舞着,一只手则是拼命扯住披风的系带,偏偏在他自身的重量加持下那个结根本扯不开!这披风是系在他脖子上的好吗?!他快要被勒死了!
拎他起来的那人也察觉到了不妥,连忙一手托住了他的膝弯,叫他坐在了怀里,另一手则是灵巧地解开了他的披风系带,抬着他的下巴看了看,心疼地道:“不疼吧?”
秋意泊眨了眨眼睛撇去了眼睛里的泪光,闻着熟悉的气息,疑惑地说:“爹?”
亲爹哎!我不就是拿了三叔的本命剑掏了一下蚂蚁窝吗?至于你就要勒死我吗?
秋临与一顿,应道:“嗯。”
他刚刚起来穿的是秋临淮的衣服,怪不得秋意泊认错了他们两个。
秋临与心中还有点高兴,颇有一种亲哥养了几年的崽子他直接白得了的兴奋,他伸手在秋意泊脖子上摸了摸:“爹不小心,勒疼你没有?”
秋意泊乖巧地依偎在亲爹怀里:“疼的。”
秋临与见秋意泊大大的眼睛里有些泛红,更是心疼了,他揉了揉秋意泊的头:“下次爹不会了。”
“嗯哼。”秋意泊应了一声,“爹你勒疼我了,爹你要补偿我!”
“小家伙……”秋临与见他还有心思谈这个,便知道他其实也没有勒得厉害,只是有些小惊讶——早听闻秋意泊聪慧,没想到三岁不到的小孩儿还能这么条理清楚的跟他谈条件:“补偿你什么?”
秋意泊想了想,道:“我想出去玩!”
“去哪?”
秋意泊小小声地说:“去街上!”
秋临与轻笑道:“好吧,爹就带你去街上!你倒是会挑日子!”
秋临与捡了他的披风,手中几不可见的一抖,沾染了雪水的披风重新变得温热松软起来,他替他系好了披风,便带着他往外头走,一路上仆婢见了纷纷行礼,以为是秋临淮带着秋意泊要出门,还有人见状赶紧去准备马车,秋临与却挥了挥手只说不要,吩咐了一声晚些回来后就抱着秋意泊出了门。
一出门,秋意泊才发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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