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
“两位郎君还在春风楼。”
“哦?”
“两位郎君说要看看春风楼后台到底是哪位达官显贵……”眠鹤想着方才文榕来要求他一字一句背下来的词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然敢狗仗人势,讹诈拐骗,行此横行霸道之事,简直是藐视皇威,罪不容诛……”
秋澜和还来不及笑,车内青年人就笑了出声:“去春风楼看看。”
秋澜和侧脸道:“我那两个侄儿胡闹惯了,那等腌臜地方,您还请三思。”
“总是要去接人的。”青年倚在车壁上,自有一番闲适威仪之感。他道:“难道你还能叫人带他们回来不成?”
若是秋澜和派人去有用,那两位郎君如今怎么还会在春风楼里等着?
秋澜和微微一笑,显然十分赞同:“也是。”
秋意泊他们把那一箱子的身契烧得差不多他们也快不耐烦的时候,可怜见的,总算是有人来了。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应天府的衙役,身旁还跟着个管事模样的人,那管事指着他们道:“差爷,便是这两人,纵仆行凶,杀人放火,便是说破天也没有道理啊!”
衙役一摆手,显然早就与管事商量好了,他见秋意泊和泊意秋衣着富贵,呼奴唤婢,丝毫不觉得意外,手中一抖,腰间大刀出鞘,清光雪亮:“呔什么人!居然敢在皇城跟下行凶!活得不耐烦了不成!还不快速速束手就擒!”
秋意泊颇有些不耐烦,斯里慢条地捡了桌上蜡烛来把玩,顺手抽了旁边服侍的小倌的发簪拨了拨灯芯,随即当着众人的面从容不迫正大光明的将蜡烛扔进了装有身契的大木箱。
瞬间大木箱便成了一只熊熊燃烧的火盆,看着便觉得十分去晦气。
那火苗攒动,看得旁人心惊胆战。
文榕可能是已经很好地代入了狗腿子这个职位,趾高气昂地道:“就你们也敢来抓我们家郎君?尔等可知道我们郎君是谁?!”
衙役喝道:“我管你们是谁!若是识相,你们私了便是!该赔礼赔礼,该道歉道歉!否则镣铐枷锁伺候!保管叫两位郎君此生难忘!”
“可我们才是苦主呀。”秋意泊眨了眨眼睛,显得十分无辜,以他这张脸,便是没有道理,都能生出三分道理来,那些衙役不禁晃了晃神,便听他接着道:“我和我兄弟不过是路过此地,便冲出来个花魁说我们诱拐他,这春风楼还要我们赔偿百两黄金,我们将人带走报官了,不想这春风楼不依不饶,几位差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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